洒到姜语笙的衣袖了，她得处理处理。
会场的布局太过复杂，姜语笙明明沿着指示牌走，却怎么也走不到洗手间，晕头转向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迷路到了何处，然后意外看见了莫立风。
……莫立风和谭赢。
两人面对面正在讲话。
出于本能，姜语笙即刻藏到大理石柱后面。
耳朵里模模糊糊传入谭赢的声音，一直也只有谭赢的声音，不太友善。
但姜语笙听不清楚具体在说些什么，唯独比较清楚捕捉到的是“聂家”两个字，姜语笙为之一震。
听错了，还是单纯的同音字？
是谭赢和聂家有关系，还是……莫立风和聂家有关系？
她竖起耳朵凝结注意力，试图再多听些、听仔细些。
两人的交谈却已结束。
姜语笙静静地继续藏着，想等他们都走了再动。
然而，莫立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跟前。
对视上他天生自带冷意的三白眼和冰山脸，姜语笙：“……”
“……师兄。”姜语笙很是尴尬，竭力镇定，真假掺半地解释，“我迷路了，无意间走到这边。刚到。”
莫立风并没有追究，只是问：“有空？”
姜语笙愣一下，然后反应：“……现在吗？”
“嗯。”莫立风的音色一贯地充满冷感，“走一走。”
“……”姜语笙看一眼时间，距离下午场的交流会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她点头，“可以，不过我得先打个电话告诉我同事。”
“嗯。”莫立风点头，走开几步，留给她空间。
他这个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因为她偷听到他的隐私而准备把她杀人灭口……姜语笙凝眉。当然，她没有松懈自己的警惕，电话照打不误，打给李芊芊之后，她又发消息给阿苓，让阿苓现在实时跟踪她的位置。
这是她和阿苓之间的约定，她不方便阿苓跟在她身边的时候，阿苓不跟，但如果她有需要，得到她允许的阿苓会通过她的手机定位她的位置，以便及时保护她。
处理停当，姜语笙从大理石柱走出去，走到莫立风身边：“师兄，我好了。”
莫立风迈步。
姜语笙亦步亦趋。
这里原来离会场侧门很近，两人从侧门离开了室内，来到室外。
莫立风一直没讲话，脚步也透露着漫无目的。
停在十字路口时，莫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