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从一开始就隐瞒你我已婚的事实,你不会喜欢我,我们不会有后续,我将失去我这辈子最珍贵最美好的回忆。”
欧鸥笑了,嘲讽地笑了。既是在嘲讽他,又不完全是在嘲讽他。
她和聂季朗有一点特别特别地像,那就是自私,最爱的都是自己。
聂季朗倒是也坦诚,明知这种情况下,讲出这样的真心话,对他更加不利,他还是说了。
“对不起,小鸥。”聂季朗的语气饱含沉甸甸的歉意。
抱歉的是他刚刚的话,抱歉纵使重来一次,在伤害她和放弃短暂的两个月的爱情之间,他还是会选择抓住那短暂的两个月的美好。
所以也就显得他现在乞求和她重新开始,似乎特别地虚伪。
他既占了自私,又占了贪心。
欧鸥笑完之后说:“我觉得没有办法了,聂季朗,你对我的伤害应该是没有办法修复了。”
“试一试吧,小鸥,”聂季朗的语气很轻,“给现在的我一次尝试帮你修复的机会。”
“可是很疼,真的很疼,撕开伤口真的太疼了。”欧鸥别开脸,回避和他的对视,难受地重新将脸埋起来,“聂季朗,我不想待在这里,我要离开,我要回酒店,我要现在就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