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摔在了地上。
柳萱儿疼得嗷嗷叫,却也没有人敢上前去扶她。
皇帝自觉没有面子,就冲无辜的小宫女吼道:「放肆!你可知欺君之罪是什么下场?!来人……」
「皇帝。」
太后抬手阻止他的动作,取出那枚染血的凤簪交给了杨嬷嬷,「这枚凤簪是杨嬷嬷在假山处捡到的,整个皇朝仅此一枚。
「哀家听闻昨夜皇后将此簪赏给了柳萱儿。
「既然宫女口口声声说刘康是被簪子所伤,那便让仲太医确认一下,可是此物所致?」
仲良从杨嬷嬷手中捧过凤簪,仔细看了一遍,又闻了闻上面干涸的血液。
将簪子又交还给杨嬷嬷后,才恭敬回道:「回太后、皇上,簪上染的红迹,确实是人血。
「而刘公子身上致命伤共十三处,伤处皆与此物的大小、尺寸相符。
「此凤簪,正是害死刘公子的凶器。」
刘相闻言,高声痛呼一声:「吾儿啊!」
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晕了过去,随即就有宫人进来将他抬了下去。
干脆利落的,我都震惊了。
今天的这场大戏,好像不需要我出场了。
我安安静静地跪在一旁,看着仲良与太后一唱一和地将人证物证全部摆在了皇帝的面前。
有那么一瞬间,那些怨怼、不甘的情绪,好似渐渐从我的身上抽离了。
心脏仿佛被另外的一些东西填满了。
柳萱儿扫视了一圈,自觉逃不过,双眼一翻,也想学刘相那样晕倒。
仲良则是淡定道:「仁善公主刚怀上孩子三月,近日接连受到刺激,确实容易昏厥。」
一句话,生生把柳萱儿刺激醒了。
皇后晕了。<olstart="15"><li><li><ol>
太医们出面作证时,我仔细确认了一下,正是当初险些在公主殿丢掉性命的那几位。
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摆在了皇帝的面前。
沦落风尘、带孕进宫、秽乱宫闱、谋杀丞相之子……
皇帝即便再喜欢柳萱儿,也无法容忍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
哦对了,尤其当仲良将刘相跟皇后的那一段私情,以及柳萱儿真正的生辰八字告诉皇帝时,皇帝终于忍无可忍了。
当场就废了皇后,革了丞相的职,将两人及其九族全部关进了大狱。
至于柳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