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仿的是苏州的园林,小桥流水的,比起霍府不值一提,却胜在雅致。
我看得很是喜欢。
霍衣锦直接将钥匙塞进了我手里。
「送你了!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吗?」他说。
我握着沉甸甸的一串钥匙,觉得事态更加不对劲了。
偶一天,霍衣锦回来得很晚,问我想不想去送我的别院散散心。
我吃多了不想动弹,他却直接吩咐丫鬟开始收拾行囊,还让人叫霍小祁一起陪我去住几天。
我囫囵吞的,像个被打包好丢弃的包裹,被他弄去了别院。
收拾行囊的时候,我才发现,霍衣锦将我的细软连同他放在卧房床下的千两黄金通通搬了过来。
这感觉多少有点卷款潜逃的意味。
直觉告诉我,霍府要出事了,我必须回去一趟。
可霍小祁也许是连夜挪窝,无端发起了高烧来。
「娘亲,娘亲!」
孩子烧得话都说不真切,我一面安排人去请大夫,一面抱着霍小祁,一整夜给他擦拭身子降温。
自然没办法回霍府。
天亮的时候,有丫鬟趴在我耳边说霍府昨晚被抄了。
「你说什么?!」一夜没睡,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小丫鬟青竹赶忙将我扶起来,抹着眼泪说:「霍府昨晚被抄了,男女全部下了大狱,听说是因为霍小将军自恃功高,不将朝堂、皇室放在眼里,还拿兵权威胁皇上,所以,所以被……」
我全身酸软,被吓得!
联想起最近几日,霍衣锦的反常,以及昨晚他连夜把我和霍小祁送走的事儿,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怎么办?少夫人,我娘老子还都在府里呢!」丫鬟青竹急得都哭了。
「别慌!」慌也没用,这么大的罪名扣下来,霍衣锦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我叫青竹不慌,自己的手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就霍衣锦那个臭脾气,下了大狱,岂不是要被打死?
还有我那柔软得不能自理的婆母,上次掉下山崖,就要了她半条命,哭了三天三夜都没完。
更不论霍老夫人在那阴暗潮湿的监牢里,她老人家能吃得消吗?
我让青竹换了衣服,回霍府打听消息。
自己则亲自去拜访霍府昔日好友,了解情况。
我递了拜帖,吃了好些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