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和好来着。
因为有旁人在,临鹤不想多说:“你觉得这信内容能相提并论?”
“我自己的事,我自然会有处理的方法。”
楚媏夺过了信,不想与他多说,“你去送礼,趁着天色尚早,应该天黑之前能赶回京城。”
临鹤盯了楚媏半晌,转身既走。
阮沁阳过来正好遇见了面色难看的临鹤,见他脸色阴沉,像是已经下过暴雨,阮沁阳瞧着不怎么顺心:“没想到临公子亲自来了,侯府招待不周,还请多多见谅。”
临鹤拱了拱手,与阮沁阳客套了几句,本打算走,但脚步迟疑:“那人既是侯府的表亲,望安平县主多费心,栖霞性格不如安平县主细腻,许多事看的简单。”
阮沁阳没管临鹤说的话,眨了眨眼,睇着临鹤:“我听了下人说临公子生气了,急匆匆赶来,这件事发生在侯府我一定会妥善处理,只是不知道临公子怎么知道那人是侯府表亲?”
她想着邱厘大概不会在信里面特意提自己是阮家表亲,上次她套楚媏的话没套到,她就不相信她的水平那么差,谁的话都套不出。
“我比楚媏痴长几岁,跟楚瑾又是好友,照顾她几分正常不过。”
“临公子的意思是你没在镇江,却关心着媏姐姐在镇江跟谁来往?”
临鹤没答反道:“安平县主与栖霞是好友,可知金公子曾心仪与你。”
阮沁阳眯起眼,这几年已经很少人能让她产生气闷的情绪,临鹤这意思是她把她的追求者介绍给楚媏。
“临公子是什么意思?”
临鹤点到为止,微微点了头,错身走了。
“把人给我拦了。”
阮沁阳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人,临鹤开了个头,把人气的半死,就闭嘴就走。他这招楚媏不跟他计较,但是她却没惯着他的意思。
下令拦住了临鹤,阮沁阳走到他面前:“临公子信口胡说,说完就走?”
同在镇江,她与金珏栩虽然没少碰面,她没跟阮晋崤在一起之前,曾把他列为名单之一。可她的名单稍有姿色或者家世不错的,她都放在上面。
她没发动什么攻势,金珏栩也未对她表达过仰慕之意,怎么到了临鹤口中,就成了另种意思。
阮沁阳身边更了几个阮晋崤派到她身边的护卫,阮沁阳下令,虽然没抽刀,但手都放在了刀柄上。
临鹤没想到阮沁阳看着慵懒无辜,性子却较真计较:“是在下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