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我的不是。」
「如今误会已解开。姐姐也查明我并非刻意勾引和接近殿下,更为全我名声将我纳入府中。我满心感激,也绝无非分之想,更不会是殿下与姐姐之间的威胁。」
「我知殿下必定不会轻信,也认定我是那诡计多端满心设计的女子,更是恨我逼着姐姐将我纳入府中。可若我空口无凭,只一一否定,殿下断然不会相信。」
「所以今日,我当着殿下的面,喝了这碗绝子汤,彻底绝了姐姐的后患。也向殿下表明一切都非我所愿。」
我在他刚刚回过神的诧异中,一口干净了碗里的苦涩药水。
也彻底绝了我做母亲的希望。
我将一滴不剩的药碗摊在他眼前,略显惊慌的他才微皱着眉头,略带沙哑的轻声道:
「何须如此。」
我仰着头,直视他好看的眼睛道:
「只求殿下能让我在殿下和姐姐身边伺候,了此一生。」
「我没有多余的仰仗,唯有殿下与姐姐。」
他沉思片刻,终是收起了不耐之色,陪我到了天明才离开。
谁说圣心不可测的,这位储君的心思可是很容易揣测。
谢太师和谢云止将我送入府中以求固宠,必然逃不过他去。
可将谢云止捧在手心的他,必然将所有怒气和怨气都撒在最不起眼的我的身上。
然而,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不会逆来顺受接受不该我承受的责难。
5
第二日一早,我便与府中其他女子一起,恭恭敬敬地等在太子妃院外,等着与她请安。
她为了敲打我,将太子妃贤良淑德的美名都不要了,不顾夏日炎炎硬是将我们扔在门外站了半个时辰。
我自小皮糙肉厚,耐磨的很。莫说站半个时辰,就是跪半个时辰也不过尔尔。
只是初经人事的酸痛还未褪去,站得久了腿有些许发软。
比我还耐不住的,是有些娇养出来的官家小姐。
她们对谢云止本就只是表面恭敬而已,一番折腾也生出了些怨气。
只是那些满腹牢骚和怨气,并不能明目张胆地朝着太子妃而去,而我这个挡箭牌的作用便显露出来了。
我知道其他女子皆在打量我,或鄙夷,或同情。
我不看,也不理会。
甚至连同李侧妃指名道姓的发难也默不作声。
乖巧软弱的像个熟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