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床榻。宫婢见我醒来,跑去找御医。
潇齐气喘吁吁的坐到我床榻边,红肿的眼睛布满血丝,胡茬也冒出头来。
「徐茵茵,你要是再敢死一次,朕就让徐家所有人陪你!」
我想抽回潇齐握着的手,他拽得更用力。
潇齐派了很多人不分昼夜看着我,房间一切可能会伤到我的东西都被收拾起来。
御医送来了调理的药,都被我打翻。宫婢们不敢上前喂药给我,只能去请潇齐来。
他听到消息不顾早朝,把大臣们扔在殿上,来给我喂药。
「喝了。」
我没有理会他,将整个身子埋在被子里。
潇齐也不惯着我,掀开被子,一把将我拉着坐起来。
伸手钳住我的下颚迫使我张开嘴,将药全部灌进我嘴里。
我将嘴里的药吐了出来,死死盯着潇齐。
「一顿药不喝,我就杀一个徐家人,直到你肯喝为止。」
「你知道的,朕什么都做得出来。最好不要挑战朕的底线。」
潇齐能杀我爹,徐家其他人对他而言自然不过是蝼蚁。
潇齐将与父亲有关的人都调离了京都,我只能乖乖听话,小心翼翼护着徐家。
那些宫婢美名其曰是伺候我,实际上都是有着武功在身上的人。
潇齐不允许我和任何人来往。
我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困在笼子里。就算将笼子打开,我也无法飞走。
13
吃毒药果然伤身,御医调理了个把月。我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整日昏昏欲睡。
照镜子的时候,我经常分不清里面的人是不是我。即使擦了胭脂,脸色依旧苍白的吓人。
现在别说让我拿长枪,就是从床塌走到窗边也得喘气。
潇齐将我抱在怀里,大掌摩挲在我的背上,「怎么清瘦成这样。这帮奴才是怎么侍候的。」
他罚了所有伺候我的宫婢和御医,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响彻在永乐宫。
大多时候我睡醒就会看到潇齐坐在身边。我从不与他讲话,他倒是乐此不疲,和我讲一些朝中的事,时不时带一些宫外的玩意给我解闷。
我坐在贵妃椅上,寒风从窗户外吹进来,将我的脸冻得麻木。
只有这样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身体每痛一分,心里的罪孽感就会减轻一些。
潇齐脱去身上的大氅,在火炉旁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