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呀。」听我这么说后,躺在床上的林云溪十分感慨地对我总结。
她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日了。
我来的路上听有人说,是她犯了错,被夫君罚了两次板子。
至于她犯了什么错,没人说,她也不告诉我。
我替她剥了个橘子递到她面前:「真的吗?这算是长大了一点吗?」
「嗯,看来这个神医果真是个神医。」她将橘子一口塞进嘴里,「下次直接把他绑到山里住下,为我们效力。」
我们又说了会话,我便又回去夫子那里好好念书。
林云溪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她刚能下床后,便当真领了人去山下将神医绑了回来。
我听说的时候连忙跟夫子告了假,带着乳娘就跑了过去,想让神医帮我再看看。
如果能在夫君回来之前,神医能让我长大了就更好了。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站在大开的门口前,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倒在床上,衣衫不整。
我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外面晃眼的太阳,不确定地问他们:「你们这么早便要睡觉了?」
床上的二人连忙坐起来。
「那我明日再来。」我十分通情达理地转身就走。
只是没走两步,便被追上来的林云溪拉住。
她拉住我的手,笑嘻嘻道:「嫂子,我们没睡觉。」
「没睡觉为什么在床上躺着?」当我是傻子是吧。
她面上一红,拉着我的手又往回走:「我这不是知道你要过来嘛,就先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
我被她拉着回了屋子,听了她的话,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床上坐着被五花大绑的人。
果然是在解绳子。
我点点头:「你快去给他解了吧,你看他被勒得,脖子和脸都红了。」
最后神医也没给我瞧瞧,因为林云溪说他好像给绑过头了,身子不太舒服。
我临走的时候,苦口婆心地让她对神医好一点。
她满口答应,送走了我便又回了屋子照顾神医。
神医估计是生气林云溪将他绑到山上来,一连好几天都不见人。
最后还是林云溪将人带到我面前来,颇有些得意地对我说:「嫂子,你放心,他现在治不好你,自己都不好意思下山。」
神医当真开始又给我开了许多药,还拿了许多针说是要扎在我脑袋上。
我每次都找了借口推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