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想想也是,要我还是一个大二学生的时候,如果知道后面的这一切,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念头。
真相被模糊的时候,我们看到的就是一种简单的美好心愿。
29
停水了,我很委屈地问杨鸣越:「鸣越哥哥,没有水了怎么办?」
杨鸣越抱着我,摸着我的头安慰我:
「没事的青青,我还存了一些水,省着点儿的话够我们喝一个周了。」
他太喜欢抱着我了,仿佛我是他的人偶娃娃一样,怕摔了,怕被人抢了。
我的指尖在他胸口打着圈:
「可是,我想洗澡。」
他顿了一下,然后笑着握着我的手:
「没关系,青青想洗就洗。」
我洗了澡,嫌弃他脏,也不让他抱了。
晚上单独睡的一个房间,却又被他硬挤上床:
「青青,我不脏的,不脏。我们不分开好吗?」
他凑在我的耳边一边亲我一边说:
「等过几天虫子没了,我们就结婚好吗?青青和我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青青不会和你在一起,你的宁宁才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我闭上眼睛装睡。
真的好烦,这个游戏该结束了。
30
有人打开门,还未走上街头就被蝇虫包围,不一会儿就倒下了。
人们一直抱希望的军队却没有出现。
断水,断网。
幸好杨鸣越的小别墅自己有发电机,一楼的大厨房还有天然气。
可惜这四百多平的地方,也就只有这小半盆水,再节约也撑不过两天。
我轻轻一推,最后的一小半盆水全洒在光洁的地板砖上。
这就叫「覆水难收」,我真有文化。
盆子在地上滚得哐当哐当地响。
我听到杨鸣越慌乱的脚步声:
「青青,你没摔着吧?」
人未到声先至。
他推开厨房的门,看着一地快要干涸的水,空荡荡的盆子和站在一旁的罪魁祸首,
也就是我。
我也看向他,平静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怒火。
他冲了过来,一把抱起我:
「地滑,别乱动。」
我说:「我把水打翻了。」
他抱着我去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