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如今只剩一地垃圾。
那时的喧闹就像是昨天的事,没想到我不仅没做好,还把公司做破产了。
没人知道,在酒吧挥金如土的我,连房子也被银行收走了。幸好公司的房租交到了今年年底,还能在办公室打个地铺。
晚上八点,我从抽屉中取出撑场面的劳力士鬼王。
王哲发信息问我今晚去哪里,我说还去那家,他说:「破天荒啊。」
我从不去同一个夜场,没有牵扯,才能喝完就回来睡觉。
到那场子过安检时,保安向我四十五度鞠躬。
看来昨晚的十二万花出了点效果,连保洁大妈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光。
Eva没休假。跳完暖场舞,她在我身边坐下。
她今天的着装是成熟风,包臀裙,马尾辫也松开了。
她半倚入我怀里,吹得我耳根痒:「要我怎么感谢你?」
我脸颊竟然发烫:「下班吃夜宵?」
「好啊。」
这不是我第一次带走酒吧的dancer,但我竟然期待起来。
在粥楼吃了顿宵夜,我开车把Eva带到河边的堤坝。这里没有路灯,周围停着几辆黑灯瞎火的车。一台SUV在离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摇晃着。
我都花了十二万,总不能真的做圣人。
我悄悄调高空调温度,「你看起来很不开心。」
每个夜场女都有段伤心往事,让她们把这些事说出来,就水到渠成了。
或许不说也可以,但我想走点心。
「你有透视功能?」她挪动身子,胳膊架在扶手箱上,面对着我,「我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
她舔舔嘴唇,又靠近我一些。
「你又没钱,手机上全是网贷公司的短信。花那么多钱灌醉我,结果把我送去打吊针了,图什么啊?」
原来被她看见了。
我举手投降:「我破产了。」
公司顺风顺水,最巅峰时,旗下主播的粉丝超过两千万。
我和自己一手捧起的女主播恋爱,甚至差点结婚。
我把所有的资金和合同都交给她保管,她却在背地里和另一家公会的老板眉来眼去。她带走了所有的主播,并不忘划走账上的现金。
连一台设备都没给我留下。
我被人卖了,还在替她数钱。
我都没办法起诉她,因为我把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