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无父无母,四处流浪,从未见过大场面。听说明日是一年一度的宫宴,想来场面定是很大……」我声泪俱下,先把自己身世说得可怜些。
萧彰看着我,皱了皱眉。
我瞟了他一眼,见他皱眉只觉得自己脑袋快掉了。
所幸接下来便听他说:「宫宴而已,去便罢了,哭什么?」
这么好说话?
我大脑迅速转了一下,连忙得寸进尺:「能不能坐到王上身边?」
这句话刚说完,我感觉四周空气都停滞了。
所有人都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好。
我迟早死在我这张得寸进尺的嘴上。
「你胆子真是不小。」萧彰笑了一声,有点像是冷笑。
我吓得一下子跪下去:「我就是爱慕王上,想着能坐到王上身边,此生也无憾了……」
说得那叫一个痴情。
孟女哭长城的时候都没有这般痴情。
萧彰整个人僵了一下,随后拂袖而去。
「坐便坐,你往后若是再哭,孤便命人将你嘴缝起来。」颇有些不耐烦的语气。
真是捏了一把冷汗。
我实在是没想到事情竟然能进行得如此顺利。
一回到自己的寝宫,我连忙拉来彩儿询问:「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药,是吃了好睡觉的?」
要是能知道安眠药怎么做就好了。
彩儿一愣。
我假意揉了揉太阳穴道:「近两日我睡眠都不大好。」
「最好是我晚上吃饭的时候吃了药,过一两个时辰就能入睡的。」我朝她眨眨眼。
她也眨眨眼。
眨了几下后,她好似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一副她都懂的模样,意味深长地朝我笑笑:「姑娘放心,奴婢这就去为你寻。」
真是个好丫头。<olstart="3"><li><li><ol>
彩儿这丫头别的不说,办事效率那是没得说。
当天傍晚她就给我呈上了一个小白瓷瓶。
我摸了摸上面略显得有些暧昧的淡粉桃花纹,问她:「管用吗?」
她信誓旦旦:「姑娘放心,奴婢找熟人拿的,管用得很。」
那我就放心了。
第一次给人下迷药,我有点激动。
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觉,第二天不出意外地顶了一对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