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我半眯起眼睛,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急切的想要倾诉的欲望。
「学堂!我想办学堂!」
「许见清——许见清你信吗!」
他好像重重地点了点头,只听他扬声道:「我知道了——我信!」随后便策马而去。
我回到屋子里,心跳剧烈,久久没能平静。我可能真的是憋太久了,使得我一点点的释放就能得到满足。刚刚不过同他说了两句话,我这半年来的抑郁,不被理解的委屈就通通发泄了出来。
娘看见我眼里泪光,忙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是进了沙子。<olstart="4"><li><li><ol>
徐长白真是执着,在初雪的那天,竟亲自到了我这里。
他穿着墨黑的衣袍,袖口压着金边,袍子上用金线绣着遒劲的龙纹。外面罩了件雪白的斗篷,雪落在斗篷上,瞬间就无影无踪。
我跪下,行礼,唤他皇上。
他忙下马伸手扶我。
他的手可真冷,被冻得发紫,脸也是,惨白中带着紫。
真傻,不怕被冻坏了么?
——
「哐当!」我身后传来一声响,我娘呆住在门口。
「娘,这是当今圣上,快行礼啊!」我出声提醒她。
我娘忙不迭地跪下磕头。
徐长白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免礼,起来吧。」
他轻车熟路地跨进我家门,拉着我坐下,挥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阿蔷,上次我让覆尘来见你,实在是因为事务繁忙,抽不开身。」
「陛下忙,就不应该分心与我,此刻更不应该坐在我面前说这番话。」
「阿蔷,」他眉目间有些疲倦,「我亲自来找你,你也不愿跟我回去吗?」
「陛下,我不愿的,我早说过了我不愿,劳烦陛下跑这一趟,是我的罪过。」我低眉应道。
「阿蔷!你非要这样吗?」
「陛下……」
「别叫我陛下!叫我徐长白!」
「陛下……」
「徐长白!」他很烦躁。
我深吸一口气,想要好好给他理明白:「徐长白,我当初救你,也是机缘巧合,你当初说,救了你,会有人赐我黄金,如今你金银给了,我们之间,算两清了。」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手肘撑着桌子揉太阳穴:「我喜欢上你了,怎么两清?」
我有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