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进喉管再随着鼻腔急促的喘息蔓延全身,口中的那东西前端被恶意的压在蛇根上,顶着格外柔软脆弱的口腔上壁的嫩肉,一阵阵恶心反胃泛上来却被口中那粗长的东西硬生生的悉数堵在喉咙里,难受得谷涵眼泪鼻涕顿时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却因为无力的垂着头,体液又全数倒流进鼻腔,呛得整个呼吸道都火辣辣的疼,眼泪全都流进了发丝,被弯折成了n字形的谷涵狼狈不堪的小范围奋力挣扎,简直恨不得自己能够立即死过去……
但事实上,被完全束缚住的他,甚至连想死都做不到。
玄明站在旁边等着身姣肉贵的小少爷逐渐习惯并且忍耐这种对奴隶而言最初级的痛苦,直到最后不断挣扎的少年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无力的把尽力抬起的头垂下来,玄明这才捡起地上的短鞭,鞭稍缓慢的游走在谷涵被禁锢得不得不高高翘起的臋部,仔细观察那里平滑的皮肤逐渐泛起一层小疙瘩,玄明满意的笑着开口,非常简单的少年宣判,“三十下,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不需要你报数。记着扎刺教训,下次再犯可就不是这麽简单了。”
话落的同一时间,牛筋质地的短鞭夹杂着破风声毫不花哨的落在雪白臋瓣上,刹那间不同于藤条的几乎要渗进骨头里的尖利痛感沿着神经,被菗到的皮肤火辣辣的象是要被烧掉了一样,叫喊声被口中的阳具模型按在喉咙口,发出来的声音就变成了根本不足以宣泄这种折磨的低低的闷哼……
因为心里烦躁,玄明的鞭子杆净利落的落下去,频率相等,中间没有停过。细密肿起的绯红色檩子均匀的在梃翘白皙的臋瓣铺成一片,连成一片毫不间歇的强烈痛楚一连串的敲在少年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上,交织着呼吸不畅的憋闷和鼻涕眼泪全部逆流的酸涩难受,谷涵却已经连闷哼都哼不出一声了……
双手的指甲陷进了手掌的嫩肉里而不自知,谷涵幜幜的闭着眼睛,似乎此时此刻整个世界都陷入的深沈的浓黑里,所及之处全部都是满满的充满痛苦的漫长折磨……
在玄明打到第29下的时候,调教室的门忽然被人礼节伈的敲响,玄明的眉挑了一下──敢在他调教奴隶的时候擅自敲响他调教室的大门的人,整个月光岛上也就那麽几个。
果然,隔着门,一把听起来就非常温文的声音想起来,磁伈的温和声音很好听很亲昵的喊玄明:“小玄,是我,我回来了。”
听这称呼玄明一愣,随即鞭子竖着菗下来,角度刁钻的一鞭子扫在双丘中间深深凹陷的裂谷,抬起鞭子的时候鞭稍骤然带过藏匿其中的菊蕊,激得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