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勾勒出她极好的身材,她灵活得像条鱼,乖顺地贴到我胸前来喂葡萄。
指腹触及到我胸前大大小小的伤口,她低呼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抚着。
有塔娜陪着,王上以后就不会再受伤了。
我听罢一笑,问她你一个女子怎么让朕不受伤。
她说她善骑射,最爱刀剑乱眼,也曾跟着她那父兄上过两回战场。
我来了兴趣,挑起她的下巴问,那你说说杀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大概,就和做马匪的感觉差不多吧。」
她嫣然一笑,顺势把头靠在了我怀里,涌上来的体香和肌肤相贴的触感一下就撩拨起了我的神经。
好像不久前的时候,我也曾做过一次马匪,截了孟朝来的小公主往边城的方向去看过火树银花。
满室的氤氲熏得我有些恍惚。
塔娜身上最后一层纱衣剥落下来浮在水面上,我翻身把她抵在岩壁上,喘息声溢满了整间汤室。
正至酣处,侍婢在外间慌慌张张地叫说和政公主要见我。
我不耐烦地让她滚,不承想动静越来越大,我顿时兴致全无。
22
「姜明绣,你又在这发什么疯?」
我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亵裤,周遭一众侍从见状慌忙低下头去。
唯一面不改色的是姜明绣,她穿得很素,从头到脚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我从没见她穿得这样素。
原是那次刺伤后我把她帐中的簪钿钗环都赏给了营中的铁匠。
我其实不喜欢她穿素色,自从她穿过嫁衣之后我就觉得她还是穿大红更好看些。
此刻她端着一盘糕点跟我说,这是她熬了一晚做的,希望我赏脸。
我认得这些,去岁她缠着我学羌文的时候,送给过我的桂花酥。
熟悉的气味蔓延在空气里,我伸手捻起一块放在鼻尖嗅了嗅。
你要杀我,也犯不着用这么拙劣的方式。
我冷冰冰的声音刚一出口,周围的人又齐刷刷地跪下了,弄得我有点心烦意乱,原先他们可不这样。
她愣了愣,似乎不相信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毕竟她不清楚这称王数月以来明里暗里的刺杀我遇见了多少次。
回过神来她却是抓起面前的桂花酥就往自己的喉咙口塞,滚落下来的碎屑把她弄得很是狼狈。
我当然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谁,可我突然有些了无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