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们欺负完小姐后,自己也会出一些不大不小的意外,原来是某两个二货的反击。
如蓝心中咆哮:嗷嗷嗷!!谁再敢跟她说王妃是个没脾气的她就跟谁急!
两人自以为小声地商量”着报复的事情,坐在不远处的楚霸宁面色古怪地看着她们,心中琢磨着慕容复”、阿紫”是谁,她们要怎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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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阿难这边热闹着,上房里,丞相夫人正和难得回娘家的女儿叙话。
娘,你不知道,刚才在大门前的事情可真是气人!阿难就算当了王妃,也是我的妹妹,肃王凭什么不尊重我这个作姐姐的?”陆菲容气道,妻子回娘家,男人来凑什么热闹?这不是给人看笑话么?”
陆菲容的语气里明显瞧不起肃王的行为,要不是知道阿难的秉性,她几乎也要相信坊间流传的阿难是妒妇的流言了。
丞相夫人听了直皱眉,佯怒地伸手拍了下二女儿,说道:你这争qiáng好胜的性子也该改改了!肃王是什么人,由得你乱发脾气的?莫说你一个小小光碌大夫的妻子,就是你爹也吃罪不起肃王!如果觉得难受委屈了你,当初gān嘛挑了个小小的光碌大夫嫁?要是嫁了何太傅家的公子,谁敢瞧不起你?”
说到这个,丞相夫人也有气,京城里多少有权有势的官二代等着丞相家的女儿去挑,她家二女儿是个有主见的,挑来挑去,偏偏挑了个新出仕职光碌大夫的,这事情不知被多少人耻笑了去。
娘,你怎么又说这个?相公对我很好,我嫁给他比嫁给何太傅的儿子qiáng多了!”陆菲容抿着嘴反驳,然后再加了一句:我再怎么不好,也比阿难嫁了肃王好!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开了赌局,都在堵阿难什么时候被肃王克死。”陆菲容嗤嗤地笑着。
你胡芯什么!这话千万别在你父亲面前说!”丞相夫人斥了一句。
陆菲容撇嘴,知道了,就爹偏心阿难,好像我们都不是他女儿一样!”
阿难不敢有什么动作,也捧着茶怀小口地喝着,如翠正在给她剥松子,阿难享受丫环们的伺候,眼神儿频频地往外溜,看到那吊在树下的男孩,心里十分快活,感觉比喝了蜜还甜,恨不得再有人拿条鞭子来使劲儿地将那捆成粽子吊着的男孩bào抽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