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声音沙哑，谢九延说：“我给你倒杯水。”
他掀开被子，就那么坦荡荡地下床了。
苏暖秋：“……”
不是，这么奔放吗？
还有，后背的那些抓痕真的是她的杰作吗？指甲要剪了。
不过，很快谢九延就套上了一件睡袍，遮住了春光。
苏暖秋还觉得有点可惜。
宽肩窄腰，标准的倒三角身材。
似是注意到她的目光，谢九延笑着说：“不用可惜，都是你的。”
苏暖秋嘴硬，“谁稀罕啊。”
“我稀罕啊，我求着你看行不行，”谢九延笑着，给了她水喝，拢好她的头发问：“还疼吗？”
“你不觉得你现在问多多少少有点晚了？”昨晚她喊停了多少次，有理会过她吗？
呵，男人，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
谢九延诚恳道歉：“对不起，心急了些，”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都是听你的啊，不然多浪费你叫我禽兽。”
苏暖秋眼睛缓缓睁大，不可思议。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嗯，现在发现是有些晚了。”谢九延还好意思点头。
“我现在后悔了行吗？”苏绾喝着水，没好气地道，没发现谢九延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下，接着又恢复正常，“不行，不可以始乱终弃，你不要说这样的话。”
苏暖秋把杯子递给他，拉上被子盖住自己，气鼓鼓地：“我还能怎么办，都上贼船了。”
谢九延把她拉进怀里，“苏医生多多少少体谅一下我寡了那么多年。”
苏暖秋还是不忿，合着就她不寡吗？
她戳着他胸膛。“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要三从四德知道吗？”
胸肌的手感还挺好。
手又不自觉到了腹肌那。
谢九延不动声色地喉头滚动了一下，按住她的手，“别摸了，不然你的嗓子又得疼。”
喊得，或者其他的。
回想起昨夜，苏暖秋脸色爆红。
“真该让你的学生看看，他们敬重的谢教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啊！
谢九延笑了一下，“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他们一辈子都不会看到，只有你能看到。口说无凭，苏医生或许是一辈子都揭不开我的真面目了。”
“……”苏暖秋服了。
谢九延简直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