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出来,再通过引导的方式,让那些寒气顺着她开通的经络一路涌动,最后来到她想要它们去的位置。
南起看着自家主子上身扎了几十根银针,跟刺猬似的,有些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这疼不疼。
他看着舒禾的手还在继续向下,来到了主子的小腹之上,他不由得莫名紧张,死死捏着拳头。
直到看着舒禾手里的针来到那十分私密的位置旁,他的双眼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心里的震惊无以言表。
这要是换成他,只怕,他想一头撞死!何况,还是主子那样洁身自好的人。
他打定了主意,这事,一定不能让主子知道!就算是死,也要捂住!
他别过脸。实在没眼看。
即便是医师和患者的关系,可到底是有男女之分的啊,她就这么坦然自若吗?
我靠!!
那女人,看见,看见那……竟半点脸色也没变!
还在那个位置附近摸来摸去,又捏又按的!简直勇猛的不像样!
她,还是个女人吗?
南起不禁想,这女人,该不会是个男人变来的吧?
他想着想着,有些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怎么会想到那么不切实际的事?
“出去!”
舒禾冷漠的声音响起,吓了他一跳。
他怔愣着,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想开口,却又听她冷漠无情地说道,“如果不想他死的话,就做个木头人!”
南起知道。一定是刚刚他发出的声音影响到她了。
当即,他闭上了嘴,当起了木头人。
只是,即便当起了木头人,他也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一会惊奇不已,一会嫌弃不已,一会又庆幸不已……
舒禾的针,来到了百里墨卿的大腿上。
她有些惊讶。这百里墨卿据说已经两年不能站立行走了。
可,为什么他腿部的肌肉依然这么坚硬?针都有些下不去了。
烛火将整个内室照得通明,一人,躺在床上无声无息。一人,跪在床内迎着烛光施针,那姿势,看起来极为暧昧旖旎。即便这气氛极为严肃危急,可依旧让一旁看着的人忍不住红了脸。
张伯退守在外室,眼见着南起脸上羞得几乎滴血,只无奈摇头:这小子,看来该成个家了!
大半个时辰之后,百里墨卿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恢复起来。原本惨白的脸此时变得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