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共饮此杯。”
松赞干布没动。
“哎?松赞兄为何不喝?”
松赞干布冷笑:“赵先生,你觉得我敢喝吗?”
“松赞兄,难道你会认为我在酒水里下毒吗?我赵尘的为人你还不清楚,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松赞干布没说话,意思也很明显,就是怀疑赵尘下了毒。
毕竟赵尘的为人,他拿捏不定,别的唐人突破底限的事不会做,但赵尘就不一定了。
赵尘感叹一声:“哎,松赞兄,你这可误会我了,我的本意,本来是想让你吃饱喝足了好上路。”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松赞干布,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打了吐谷浑之后,还想走吧?松洲城死去的将士也不允许我这么做,所以,松赞干布,这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当然,我也不会死。”
松赞干布哈哈大笑:“赵先生,你这次可是说大话了,本王要走,谁能留我?”
话音刚落,远处墙头左侧,骤然之间嗖地一声,一点寒芒仿若破空而来!
一枚尾翼在不停颤动的羽箭,飞快射来,只不过这箭矢,足足有一柄长枪之长,足足有拳头之宽!
此箭一出,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松赞干布更是感觉自己好像被锁定了一般,呼吸都极为困难,天地之间只剩下了那枚箭矢,而箭矢飞来,要取自己的性命!
“大王!”
旁边赤桑扬顿焦急而又凄厉的吼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