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大半夜,这种不要命的风格,可不是巧合能解释的。
“还真是难缠!”
伴随着老板娘咬牙切齿的声音,大切诺基的引擎低沉轰鸣。
熟悉的推背感涌现,身后极速接近的灯光,也被骤然拉远了一截。
前面是个弯道,车子却丝毫没有减速的趋势。
老板娘的嘴角浮现出久违的笑容。
看样子,她是想借助弯道再拉开一段距离。
方向盘在她的手里抡成了小风车。
老板娘的手中,档杆吱呀作响。
她的另一只手中,方向盘早已经抡成了小风车。
刹车声中,身后紧追不舍的光亮,被湮没在漂移扬起的尘土里。
每次进行这样的惊险操作时,老板娘的身子总会压在方向盘上。
也只有这时,我才会注意到她单薄的身材。
正当我被老板娘的操作吸引了目光时,却看见她脸色一变:
“小心!”
我刚转过头,就看见前方一道摇曳的火光袭来,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嘭!”
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我感觉耳边仿佛有无数的苍蝇在嗡嗡叫。
炽烈的火光中,车子好像飞了起来。
大切诺基的车身,像个铁罐头。
安全气囊在爆炸的时候,就已经弹了出来,将车内塞的满满当当。
我们就像罐头里的沙丁鱼。
即使入弯的时候,老板娘的速度稍微降低了一些,但还是有个一百码左右。
这样的速度下,骤然失控,要不是系着安全带,恐怕我早就被甩了出去。
但即使没有甩出去,天旋地转的感觉也好不到哪去。
大切诺基的车身在不停翻滚,我们似乎冲到了山崖下面。
山崖并不陡峭,可依然有些险峻。
从这个角度来说,大切诺基的车身反而是此时最好的保护。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只能抱着头,努力缩着身子,尽量护住自己。
“砰”的一声,车身一震,翻滚也停了下来。
只是,此时的感觉说不上每秒。
大切诺基似乎是车头朝下,车屁股朝上,被架在了树上。
我挣扎着坐起身子,车内一片黑暗。
两只大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掉了。
车里静悄悄的,其余几人没有一丝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