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想我便是六个月才联系我一次?”
温颂听到印宿的回应,先是开心在床上滚了滚,待听清了他的话后,嘴角的笑意霎时落了下去,“我被宿宿害的抄了六个月的书,怎么联系你?”
印宿被天降的一口锅砸的不明所以,“我如今远在万里之外,如何害你?”
“就是你害的我,”温颂把他抄书的原委说了一遍,末了还道:“你都不知道我抄的胳膊有多疼。”
印宿笑他,“说一个否便那样难吗?”
“嗯,”温颂一边皱眉毛,一边说起自己当时的感受,“虽然师父的神态很温和,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敢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