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陶道友。”
“举手之劳。”
待陶宛丘出去,印宿走到温颂身边坐下,然后把他抱在怀里,为他祛除阴气。
温颂虽然怕疼,但也知道这是为自己好,是以乖乖趴在印宿怀里没有动作。
这样亲密而又偎依的动作,叫两人做来,丝毫不觉得违和,反而有种水到渠成的自然。
林柒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眉目疏淡的男子抱着容色苍白的少年,神态耐心而又和缓,两人在这样简陋的地方,自成了一般画卷。
印宿看过去的时候,林柒不确定的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温颂听到这句话,不知怎的,耳朵竟有些烧,他清了清嗓子,佯作平静的道:“没有打扰。”
他用眼神示意印宿将他放下来。
印宿望着温颂耳朵尖尖的那一点红,点漆般的眸子划过笑意,“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
“好。”
林柒在人离开之后,慢慢走到了温颂身边,“我听丘丘说,你身上中了紫玉成烟,这是怎么回事?”
温颂把收服异火的过程说了一遍,他有些不解的道:“温浮不是一直和你们在一起的吗?”
说起这个,林柒就觉得来气,“原先是在一起的,但他为了异火,转身就把我师兄坑进了汇聚着阴气的阵法中,以致师兄阴气入体,我们还没怎么责怪他,他自己先跑了。”
“也就是说,”温颂把事情捋了一遍之后,道:“段壑也动不了了?”
“嗯,”林柒看着无法活动的温颂,惆怅的叹了口气,“你与师兄都是被一个人给害了,也算是同病相怜。”
“不一样的,”温颂反驳的很坚定,“我起码还收服了异火,但你师兄纯粹就是被坑了啊!”
因着两人的屋子没有隔音阵法,修真之人的感知又格外敏锐,是以这番话清清楚楚的传到了隔壁的段壑耳朵里。
陶宛丘从温颂屋子中出去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拐了个弯到了段壑那里,为他祛除阴气,此刻听到温颂的话,头一个反应就是看向自家师兄。
然后他就看到段壑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一些。
这还不算完,只听隔壁接着道:“他为温浮修复丹田、炼制灵丹、寻找异火、给予资源,但他得到什么了吗?”
在段壑脸色黑成阴云的时候,温颂自问自答的回道:“显然没有。”
最后四个字简直与往段壑的心上捅刀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