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好了许多,她脸上多了几分温柔的笑意。
“这次的事,多亏陆大少奶奶相助,但此事不能明面上感激她,她的恩情,你也要记在心里。”王妃从凤淳华的口中已经得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也知道根本无人要绑架凤淳华,只不过为了破局,沈岁安找到他,与他商议演一出戏,将计就计,顺便让白侧妃姐妹俩狗咬狗。
最大的意外就是周大夫真的能医治阿淳的眼睛。
她对沈岁安真是感激不尽。
“您和父王不和离,日子过得不舒心,我已经长大,能保护好姐姐和自己,母妃。”凤淳华说。
王妃摇头浅笑,“摆脱你父王,不仅仅是和离的方法。”
她为何要和离呢?
镇南王府在云州能够站稳脚步,靠的不仅仅是镇南王,还有她和叶家多年的心血,她为什么要拱手相让,给别的女人来享受她打下的江山。
还要让她的孩子以后管那个女人叫一声母亲。
做什么梦!
为什么一定要和离,她也能丧夫。
属于她的,永远是她的,该是她儿子的,也必须是她儿子的。
……
……
皇帝在集英殿设春宴,三品以上的官员及其女眷都参加。
这是皇宫盛事。
陆家只有陆三爷夫妇和陆渊夫妇一道参加。
陆国公借着身子不适,和陆大爷父子俩都没有去参加春宴。
因为陆大太太的事,陆大爷被贬了官职,成了稽勋清吏司的主事,是七品官职。
他自觉丢脸,整日就躲在屋里,谁也不肯见了。
当然,他们都影响不了沈岁安的心情。
春宴这日,沈岁安和阮氏作伴,高高兴兴进宫赴宴了。
陆渊和陆三爷骑着马走在前面,她们在马车里小声说着话。
“那日我观察大伯和陆渊的面相,怎么看都不像是父子。”阮氏低声说。
“三婶,你那边还有消息吗?”沈岁安问。
关于陆渊的身世,她到现在还没有跟他说呢,一开始迫不及待要告诉他,后面发生的事太多,她连见到他都难,便就耽搁了。
阮氏抬眸看了前方那抹挺拔的身影。
连背影都像极了那个人。
要说他不是那人的儿子,谁能信呢。
可是……
想到陆渊之所以会被送出南朝,阮氏的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