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湿了的手指，对符寻玉说道：“这个事，我得跟你说个抱歉，本来我以为你是男人。”
“女人应该比男人好玩吧？”
符寻玉轻声说道。
赤条条站了一会儿，她好像已经适应现在这个状态，身体都不怎么抖了。
“那是肯定的。”
林青说道，“我本身就是个男人，你说我会对男人产生什么兴趣？我让你脱衣服只是好奇你们这个易容术到底是怎么变的，变得能有多真而已，研究清楚我就送你归西。”
“可是，你是个女人，我还上手了，你这搞得我现在都不好杀你了。”
符寻玉顿时有些紧张，“你一直都想……杀我？”
“你们组队来杀我，我杀你们这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吗？”
林青反问道，“现在这样，我倒是可以给你一条生路，但是呢，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个话我刚刚在外面跟老烟枪也说了，但那老东西竟然不识趣，非要跟我死磕，你怎么选？”
“我衣服已经脱了，你想做就做吧，我会配合的。”
符寻玉紧紧咬着嘴唇说道。
她用这个好像是八成女人共同喜好的动作，掩饰着自己内心强烈的紧张和羞涩，隐约间都能看见有丝丝缕缕的血丝渗了出来，她把自己的嘴皮都咬破了。
“你杀过人吗？”
林青摩挲着手指问道。
符寻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跟我兄长各有分工，男人归他，女人归我。我会用女人的身份接近男性目标，然后由我兄长动手。虽然我们所掌握的易容术很难被人察觉，但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区别。”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一直都在这样干，目前我们接过的任务中都是男人，暂时还没有女人。所以我可以说是杀过人，但并没有亲手杀过人。”
林青点了点头，“那你的用处就好像不是很大了……”
“你的条件不是弄我，而是要让我帮你杀人？”
符寻玉问道。
林青目中带着些许的思索，点了点头，“那个条件对你而言太简单了，虽然你是个漂亮的女人，但有些事情我们得就事论事，分清楚点。你的命只有替我干活才能换回来，只是躺下来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