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应当在府里歇着的。”
“不碍事,陛下叫您去呢。”
皇帝确实在传召今日参加狩猎比赛的。
萧蘅恨不得远离程京妤的风寒,当心过给自己,赶紧去了。
程京妤冷笑,但凡前世她长点心,也能从细节看出萧蘅的坏心思。
随即她看向傅砚辞。
一大片空地上,傅砚辞站在不显眼的侧边。
可即便如此,旁边女眷们的议论声都充斥着他的名字。
“可惜啊,这副长相,却是个病秧子。”
“就是啊,还是个庶出,听说他母妃是个宫女,在大境没有地位可言。”
“所以长得好又有什么用,玩玩还可以,要不我去勾搭勾搭他?”
……
“嚼舌根嚼到陛下面前来了?”程京妤走过去,冷声一喝:“还有规矩吗?!”
众人见了她,赶紧行礼:“郡主!”
程京妤这个郡主,因着她爹的关系,比公主的分量还重两分。
没人想明着得罪她。
可背过身,那些人却不认她的身份。
见她走远了,又纷纷议论起来。
“她拽什么?若不是长宁侯,她能有郡主这个头衔?”
“人家可是内定的太子妃,不是郡主也比我们了得。”
“是狐媚子功夫了得吧?我听说她在及笄礼上,还想勾搭傅砚辞呢!”
“她也看上傅砚辞那张脸?真叫人恶心,太子殿下对她多好!”
程娇娇坐在一旁,喝了口茶,阴毒的眼神一闪而过。
她放下茶杯,缓缓笑道:“诸位不要说我姐姐啦,今夜我请大家看个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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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问询参与狩猎的名单,内侍正跟他回禀。
听见傅砚辞也要参加,皇帝露出嘲讽:“傅质子不是身子不适么,上得去马吗?”
傅砚辞来西楚为质,不光朝臣,就连皇帝也总是借机羞辱。
好显示他西楚的皇威。
也是因为这样,萧蘅为了讨好皇帝,才会百般针对傅砚辞。
萧蘅在一旁冷冷一笑:“是啊,别山鸡没打着,还要太医候着给你诊病,实在不行,现在认输也来得及。”
“不是还没开始?”傅砚辞不怒反笑:“殿下笃定我会输?”
“还真是大言不惭啊!”
“就是啊,他难不成还想赢太子?太子的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