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大不如前了,御医也说,他这次冲击太大,即便恢复,心力也跟不上从前,他现在要我辅助监国,在我手上,保证不会让程家再经历这样的事,所以你——”
萧逸的表情有一点哀求:“所以你们放过他,行吗?”
这是他身为一个儿子,要替自己父亲赎的罪。
“五殿下,”程京妤有些苦涩地看着萧蘅,只有他一个人在努力粉饰太平,以为还能回到从前:“你不用这样。”
毕竟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往后的路会变得如何。
李德全趁着这两人在说话,不动声色地进了趟殿内。
不出程京妤所料,傅砚辞果真在这儿。
他坐在龙床前,更掂着一块布巾在擦手。
李德全进来时,分明看见傅砚辞的侧脸都拢着一层戾气。
莫名令人不敢靠近半步。
而龙床上的萧圣高,此时正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傅砚辞,竟然是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傅砚辞擦完手,唇角的笑容放大,越发嗜血:“怎么,生气?”
他不知对萧圣高做了什么,但是李德全知道,一定不会什么也没做。
因为在傅砚辞到来前,萧圣高虽然情况不太好,但也没到不能说话的地步。
——他现在躺在床上,竟然浑身不能动,嘴巴是歪的,只有一双眼睛怒瞪傅砚辞。
“唔、唔!”
“只是让你全身不遂而已,暂时死不了,不用瞪我。”
傅砚辞侧目,看见李德全,问:“谁来了?”
李德全喉间一紧,赶紧收回目光:“是公主和五殿下。”
“程京妤?”
“是。”
“唔!”萧圣高看见李德全,似乎更为愤怒了。
他应当从来也没想过,自己贴身的内侍,竟然都是傅砚辞的人!
这个软柿子一般的质子,究竟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他现在浑身不能动,不能讲,只有意识是清醒的。
傅砚辞竟然将他变成一个活死人!
“别激动,激动死得快,”傅砚辞狞笑着说出残忍的话:“现在虽然会失禁,可好歹活着呢,我没想你这么快死。”
萧圣高可不能死的太轻易,那就太没有快感了。
就得生不如死地活,才能对的起从前的孽障。
傅砚辞说完起身就要出去,被李德全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