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了这么近,余光仍就能看到他。
看到他就这么望着我,老半天,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执到嘴边,讨好似的,轻轻吻了吻我的手指。
随后推开车门,拉着我下了车。
我当然不想跟他下来,慢腾腾地被他领着,一边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没听到声音,繁华径直往前走,一路拽着我进了电梯。
我见他按的是病房楼层,心里越发害怕,便绕到他面前,说:“我听不到了。你打字给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繁华还是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也不是没有猜测:“你是不是要带我去看余若若?”
繁华微微点头。
“为什么要带我去看?”我忙问,“要我向她道歉吗?还是要让她看你打我出气?”
他没说话,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抬手搂住了我的身子。
我心里着急,想要推搡,他却搂紧了,用手掌顺着我的背。
我慢慢地安静下来。
直到电梯到站,繁华才松手。
电梯门口,几个黑衣保镖正站着,见到繁华后说了几句话。
这里有些人是熟脸,是繁华的保镖。
繁华跟他们交流了些话,随后拉着我,来到最里面的病房。
保镖推开门,里间,余若若正躺在病床上,脸色红润,手里拿着手机。
显然是听到了动静,她抬头看了过来,先是一喜,而后目光对上了我的眼睛,顿时皱起眉,露出了一脸娇蛮的委屈。
繁华拉着我进了门,来到病床旁。
与此同时,几个保镖进来,把住了门。
余若若脸上显出惊慌,嘴巴动了动,看口型,好像是在问:“华哥,你……做什么?”
繁华现在的样子或许并不吓人:他神色如常,表情冷静,丝毫不见怒气。
他在病床旁边站定,松开了我的手,一把抓住了余若若的手腕。
余若若立即现出惊恐,张大嘴巴显然是在尖叫,如受惊的兽一般手脚并用地疯狂挣扎。
繁华的脸上露出不耐,扬起手,重重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一颗白色的东西从她口中飞出,余若若当即委顿,嘴角溢出了鲜血。
繁华扯下输液管,绑住了余若若的双手。
这时,保镖走过来,递来了一把推子。
繁华接过来,抓起了余若若的头发,开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