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南问,“林先生不喜欢吗?”
“喜欢。”林先生珍惜爱抚着,“照片中,我三十八岁,峥嵘岁月。一晃,白发苍苍了。”
“虽然青丝变白发,但英雄肝胆,永不褪色。”叶柏南举杯,“敬林团长。”
林先生激动,一饮而尽。
饭局结束,叶柏南酩酊大醉,顺理成章留宿在林家老宅。
陆夫人今日失踪,他偏偏今日在林家,有了不在场、不相关的证明。
林先生坐在二楼主卧,掂量着照片,“叶家这个大公子,真是不简单。”
“这世道,有钱,有人脉,什么弄不到手呢?”林夫人趴在梳妆台上记账,“花费几百万雇一群人,去查,去买,咱们舍不得,叶家舍得。”
“不是舍不舍得。”林先生撂下照片,“叶柏南看透了人性,无论是权,是商,是普通人,他应酬得合适,有分寸,一个擅长攻击人性的高手。”
“林家和叶家一直无冤无仇,他又是柏文的大哥,你少掺和了。”林夫人记完账,上床,“这种人,逼急了他,是灾祸。”
。。。。。。
舒母的灵堂设在殡仪馆3号厅。
遗体在冰棺内。
舒意哭了一夜,也烧了一夜的纸钱,陆沉景心疼她,哄她回老宅睡一觉。
走了两步,她扭头。
陆沉景跪在遗像下,素黑衣裤,白孝腰带,佩戴了黑纱,神情哀戚。
燃烧的火光熏燎他一张脸,隽白,深邃。这几日,他操办婚礼,招待宾客,没休息好,又折腾了一趟,亲自安排葬礼,订白事宴,消瘦了不少。
舒意跑回去,从他身后,抱他。
“怎么了?”陆沉景背对她,伸胳膊,托住她臀,“有虫子?”
她怕蛇虫鼠蚁,老宅的柿子树总是生蚂蚁,她高一暑假,在木棚下写作业,一颗大肉虫钻她裙底了,保姆去买菜,保镖和厨师是男人,她哭哭啼啼找他,“陆沉景,我蹦了,跳了。。。虫子还不掉下来。”
他一撩裙子,肉虫有粘液,黏在内裤边,仍旧在钻。。。除非抓它,否则掉不了。
陆沉景第一次,触摸了舒意身体。
他回避了敏感部位,却避无可避大腿,指节贴上内裤的刹那,她一抖。
更是舒意第一次被男人触摸。
虫子在他脚下踩得烂碎,她心慌得一团麻。
之后一段日子,陆沉景刻意躲她。
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