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懒腰,“最晚什么时候?”
“越早越好,你没有多少时间了......半个月吧,把你的事情处理好,再过来。”
她懒懒地应声,“嗯。”
正要挂断电话,听到温临冷淡的声音,“不是所有人都带着利益来接近你,尝试相信别人很难吗?”
她浅淡勾唇,挂了电话。
庭院外的台阶上,穿着皮大衣的秦倦身后跟着七岁的秦焕,台阶湿暗,小孩提着裤脚一步一脚印地紧跟着前面的人。
秦倦腿长,一跨就是几步,小孩抿嘴蹙眉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终于到了庭院,秦焕舒了一口气,这才拍了拍身上漂亮的小西装,俨然一副大人模样。
秦倦站在前面回头看了小孩一样,“干嘛呢,今天要迷倒谁?”
秦焕快步走到他身边,拉着男人的大衣,严肃的模样到有几分像眼前的舅舅。
秦倦牵着人进屋,和大厅里的人打了招呼,将小孩交给前来的女佣。
不知是谁问了句,“焕焕爸妈没一起来?”
小孩仍拉着舅舅的衣服不肯松开。
秦倦安抚似地拍了拍秦焕的脑袋,笑着对那人道,“太忙了,今早一早就走了。”
然后看向女佣,意味深长道,“麻烦了,上点心。”
女佣连忙点头。
秦倦拉开小孩的手,“乖,自己玩会儿,舅舅有事忙。”
秦焕这才不大情愿地放开手,跟着女佣走了。
打发了小孩,秦倦往楼上的卧室走。
打开门的一瞬间,有清凉的风一晃而过,从他背后钻出去,摸到玄关处的手顿了顿,随即打开灯光。
小厅的沙发上懒懒地坐着个女人。
秦倦往窗户大开的阳台看去。
他缓缓笑了笑,将皮大衣挂在落地衣架上,走到壁橱边拿了一支红酒,取了两个倒挂的高脚杯。
他心想,幸好没带秦焕进来,不然房间突然出现了其他女人,怎么也解释不清。
“已婚少妇独闯单身男子房间,侄媳妇是想我发生点什么?”
沈满知交叠双腿,语气十分散漫,“你打不过我。”
秦倦靠在壁橱旁的大理石沿边,将红酒倒入不甚在意道,“大过年的,打架斗殴不好。”
他提着红酒倒了一杯放在她面前,俊俏的眉眼笼罩着一层平淡的温和。
“许秋……”
秦倦微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