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暴力踢坏的客房门,以及窝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
“你是不是忘记回来了?”
沈满知闭眼,她就说忘了点什么事。
“你带她回去吧,顺便把车开走。”
白虎往房间里走了几步,沈珞的手机落在之前的包间,此刻正孤立无援地坐在床上,头发湿润搭在肩头。
“你不是讨厌她吗?”
只只被若无其事地在客厅绕了一圈,抓住机会跳上了沙发扶手处,尾巴扫过沈满知的脸。
“啧。”
沈满知偏头,和傻白甜大眼对小眼。
“讨厌她不代表她一个女性就活该受那些人欺负,你送她回沈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知道。”
“好,我过来接你吗?”
沈满知推开傻白甜糊上她脸的肚皮,“不用了。”
她饿了想吃饭。
秦宴风走过来弯身把只只抱走,蓬松的尾巴勾着沈满知的手臂滑过。
“什么时候回京城?”
“明天。”
诺大的客厅,话筒那边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秦宴风收起只只的尾巴往猫爬架去了,“过来吃饭。”
“祖宗?”
沈满知眼疾手快地挂了电话。
白虎懵了一下,男人?
沈满知起身朝餐桌走,没有一点辣,白灼虾配了清香的调料,清炖牛腩,和两道素菜。
秦宴风给只只抓好吃食,洗了手坐在沈满知对面,戴上手套开始剥虾。
“明天要走?”
沈满知上次吃到秦宴风煮的虾仁粥之后,就觉得他点厨艺在身上,吃到嘴里的牛腩爽口嫩滑,虽然是清炖,但是味道十分鲜香。
“嗯。”
剥好的白灼虾放在了沈满知面前的小瓷盘里。
“谢谢。”
“什么时候回来?”
沈满知抬眼,突然玩味儿一笑,“如果不回来了呢?”
秦宴风垂眼剥虾,手法熟练,都放进了她面前的小瓷盘里,冷峻的眉眼平静无波地看向她。
“在那边有归宿吗?”
沈满知挑眉,“有落脚的地方。”
不算归宿。
“在我这儿有归宿,”他摘了手套,抽了一张餐巾纸擦拭,“你可以随时回来。”
他在挽留。
沈满知听出他的意思,心跳慢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