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退声音都有些抖,丢了匕首,扯开防护面罩深呼吸。
同一时间,耳麦里传来游戏结束的播报,没有队长,队友也可以完成比赛。
秦倦带领的蓝队失败,可他却似乎松了口气,不然又是平局,还要下一场。
可刚刚明明是沈满知懈力了,不然绝不可能止步于此。
游戏结束,地堡里几盏暗灯被打开,沈满知背靠在墙上,从刀尖落下来那刻她就没了半分打斗的力气,似乎所有的前奏都只是为了这一刀。
秦倦简直觉得她疯了,这人或许根本不是来和他玩的,来找他索命还差不多。
他单膝跪在沈满知面前,撕开她身前的血包条,被遮挡住的衣物被戳破了口,他眉心微蹙,要撕开那条口,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却被一只手腕扣住。
冷清的声音拦住他,“别动。”
秦倦不由分说地打开她的手,深陷在俊眉下的双眼此刻有几分怒气,直到看见里面那件完好的单衣,才松懈下来,揭开她的面罩想看看这个人究竟在想什么。
沈满知这次没拦着,地堡里的壁灯昏暗又朦胧,照在她那张素颜又苍白的脸上,一双桃花眼却如死寂的古水一般看不到半分鲜活的色彩。
秦倦动作微愣,刚开始还以为她故意托着自己耗在这里呢,现在整个人颓废又沉寂,可明明赢的人是她啊。
他双手撑地,上半身往后仰了仰,带点讥诮的笑看着她,“我说,你不要命,也不要找我碰瓷啊。”
沈满知没理,眼睛看向空中虚无一点,没有一点接话的意思。
“你还是在计较上次旧街我找人堵你的事?”
秦倦想了下,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这么想要他的命吧?
算了,先出去再说。
秦倦撑着地起身,把手递给她,“能自己起来吗?”
沈满知终于扫了他一眼,扶着身后的墙起身,只是动作有一点微僵。
秦倦看了眼她的左腿,是之前被他捏住折过去的那只,“抱歉,下手有些重。”
说着,他蹲下身要替她检查一下。
“不用,无碍。”
沈满知声音沙哑无力,伸手拦了下,往前走了两步,还算正常。
秦倦见她这副犟嘴的样子,想起来她对他下手又哪里轻过?
也不再管她,拿起面罩捡起匕首走在前面,脚步却不自觉放慢,等着后面像老人一样动作迟缓的人跟上。
两人出了地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