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情的。
“好话也给你说了,你求求我啊,我就来。”
她刚好走到墙角,准备翻墙出去,等着秦宴风一气之下挂断电话。
她甚至能想象那高岭之花如何瞬间变成冷面阎王。
却只听得一声短促的笑,像是被气的,电话没挂,男人走到了其他地方,路过一阵喧嚣,随即是关上门的声音,又重新变得安静。
秦宴风靠在没开灯的贵宾室门后,碎发垂落在额头,手机里的蓝光映衬出他锋利的下颚线,身前的黑色衬衣领口敞开,莹莹几分白。
“要不要我先叫你秦太太,再求你?”
沈满知不想妄自揣测他的意思,因为一般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她没着急开口。
“说过的话,可是要还的,我求你一次,日后换你求我,我不一定会心软。”
她最讨厌有人挑衅,“那定然不会有求于你。”
“是吗。”
日后,将她压在身下耳鬓厮磨时,听她带着哭音娇气地求饶,他只会掐着她的腰深深下压,定不心软。
秦宴风眸色深沉,喉结滚动,润过红酒的嗓子说起温柔的话来简直不要太犯规,“来接我回家吧,太太......求你。”
“阿宴哥哥?”
娇软迷糊的女音盖过最后两个字,打破如胶似漆的暧昧氛围,秦宴风眼神瞬间变得冷冽,看向声音来源。
几步远的沙发处打开一盏落地灯,穿着白裙的女孩坐起身来,身上的毛毯顺势滑落,袒露香肩。
他随便进的一间贵宾室有人在里面竟没锁门。
“阿宴哥哥,你来了。”
令人遐想的话在夫妻俩“平稳发挥”的通话中像是丢进了一块石头泛起波纹,让人心生不悦。
电话传来“嘟”的一声,秦宴风拿下一看,显示通话已结束的字样。
被挂掉了。
他抬眸看着对面的女孩,明明应该惊讶他为何出现在这里,却说出那样的话来,惹人误会。
“抱歉,走错了,”他面无表情地对小姑娘表示歉意,可话锋一转,却危险至极,“知道我在给谁打电话吗?”
阿苑愣住,拽住毛毯的手微微收紧,一双杏眸挂着雾气湿润微红,“我不知道阿宴哥哥,听到你声音就迷迷糊糊醒了……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秦宴风想起前不久和周觅去外省谈事,对方见他们两个是年轻男人,给住的酒店里安排了两个女孩过来,他说结婚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