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抗半分。
被弄得身体酸软,沈满知凶恶的神情都减弱了几分,媚色惑人。
“明明是你想要!”
他温柔退让,“是,是我想要。”
他将人往怀里压,亲在她白皙的天鹅颈边,避开要害,落下又深又重的吻痕。
掀开薄衫,覆盖柔软,将人一步步拖进这场欢愉之中,让她快乐。
其实不想这么早的,可她总是太容易从他身边消失,所以才想要仅仅抓住一丝念想,就想要更多的留住她。
反正她都要走,于是,被讨厌也罢。
沈满知失神片刻,低头咬在了秦宴风的颈窝,留下一圈齿印。
男人抚着她顺滑的背脊,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可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延缓着她的快感,没有更过分的动作。
细碎的呻吟渐渐隐没,体桖被抓得一片狼藉,又寂静了许久。
沈满知前几日见到卫松对京末强势的占有时还想过,秦宴风永远不会强迫她。
草率了。
喘息间看到秦宴风眼底含笑的欲念,她愣了下,咬唇,“伪君子……”
“我说过了,我没你想得那么绅士,是人都会有欲望,何况是男人。”
“所以你们男人所谓的追求,最后就是为了这个?”
他坦然自若,语气轻缓,“性只是人们用最原始的本能来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而已,有些时候言语无法表达的情意,但性可以。”
沈满知从他炽热的眼神中移开视线,“……胡扯。”
他浅笑,“情到深处,顺其自然,这种道理,太太难道不懂?”
“我确实没你懂。”
“冤枉,”他握着她的手握贴在嘴边,虔诚注视,“我原本也不懂,都是现学的。”
“……”
身下那物很是硌应,沈满知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刚移一点就被那处变化惊得不敢再动。
她眼底浸着水光,长睫都被粘湿,被掌控着深陷情欲,可他却衣着完好冷静自如,哪怕身下骇人的反应快要将人淹没窒息,他也仍然不为所动。
非常不爽。
她垂眼瞥去,又迅速收回,在这个时候都不忘对他作对,讥诮道,“假惺惺,不是想做么?”
秦宴风将她散乱的长发拢在身后,又蹭过她下颚的汗珠,才幽幽开口,“我怕你受不了。”
话音刚落,沈满知撑起身来嗤笑一声,“怎么,做不到八次给自己找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