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让你再无翻身之地的证据。”
“……”
此话一出,贺兰黛惊起一身冷汗,他那么信誓旦旦,就好像真的能如他所愿一般。
于是镇定了那么久的神情终于有一丝崩坏,她有些恼羞成怒道。
“你不过就是为了那个女人,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怎么会呢。”秦宴风眼底含笑,浮于表面,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狡猾的狐狸,虚以委蛇一场戏之后终于露出自己的獠牙,才知他一开始的冷淡只是钓饵,层序渐进地达到最终目的。
全方位的压制与警告。
“人你确实不该碰,”他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整理手袖边的褶皱,朝着神色明显挫败的人笑了笑,恢复一贯的待客之色。
“关于年检,还请贺总管做好自己分内的事,秦氏一定配合。”
徒留贺兰黛在书房脸色白了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