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便走,逃开了她无法面对的极致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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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潇雪回到酒店,与商淇对了明日的流程。
商淇瞥了她一眼。
“怎么?”
“你今天话很少。”
“我什么时候话多过?”
这倒也是。
商淇走后,南潇雪去洗了个澡,擦去盥洗镜上的水雾,倾身凑近,微微启唇。
一愣。
她固然是为了瞧清唇上的小伤口,可那也是她第一次看见自己那副媚态。
伤口凝成一个小小凸起。
她舔了舔。
还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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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常回到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给毛悦发了条微信:【睡了么?】
毛悦:【没呢,怎么了宝贝?】
安常:【我想问问,你初吻是什么时候?】
以前尽是毛悦陪着她谈恋爱了,她还真不太了解毛悦的感情生活,毛悦自己也总神神秘秘的。
毛悦直接一个电话给她打过来,语气激昂:“宝贝,你终于又萌动春心了吗?”
“谁啊谁啊?现在宁乡还有跟你适龄的姑娘么?”
安常顿了下。
毛悦顿悟般嗷了一嗓子:“我懂了!宝贝你放心,我这人一点偏见都没有。”
安常:“你懂什么了?”
毛悦:“真爱面前年龄不是问题,现在老少配多着呢,你也别有什么心理压力,跟姐们儿说说,你那位是舞剑的还是练太极的?”
安常:“……不是这么回事。”
毛悦:“不是啊?那宁乡还有跟你适龄的姑娘么?你那同事?可每次听你说起她没觉得你对她有意思啊。”
安常:“不是她。”
“要真是老少恋你也别不好意思承认,宝贝我跟你说就你这颜值,至少得找个广场舞领舞。”
安常:“……真不是,而且你别激动,我没对谁动春心。”
她只动了春梦。
春梦和春心可不一样。
春梦是贪恋是渴慕是黏腻暧昧一如这季的梅雨。
春心是悸动是羞涩是想触碰又缩回的手。
她很清楚自己不喜欢南潇雪,她讨厌南潇雪极了,她只是一个在破庙里修习的愣书生,被皮囊姣好的妖精迷了心窍。
毛悦:“你没动春心问什么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