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的。
没有格格不入的摄影机、经纪人、大明星。
安常一路埋头走着,妄图在坑洼不平的旧石板上找到一枚螺钉。
也许是南潇雪团队在试接滑轨和组装碳素灯时遗落的。
可她一无所获。
回到博物馆,那只明代青釉玉壶春瓶静静伫立在工作台上。
她没进去,站在门口迎着阳光看。
的确不灵动。
她对自己的
作品不满意,所以幻想出了南潇雪的模样,来弥补美好寄望和残酷现实间的鸿沟?
她想了想,踱到书画室门口。
小宛抬头笑问:“安常姐,又来借书?”
安常猛摇头。
她哪还敢那些撩人春梦的话本子,只怕就是那些话本子害人不浅,让她也化为了其中的呆头书生。
难得的朝阳照着她的背,似要晒干昨夜对南潇雪一吻时所淋的雨。
对自己精神状态的怀疑激发了漫无边际的恐惧,面对小宛这个至少她所熟悉的人,她再顾不得想小宛怎么看她:“小宛。”
“你见过南潇雪么?”
小宛笑道:“每天在微博里都见啊,不是告诉过你我是她粉丝么?”
她放下工具,掏出手机,翻出南潇雪的微博递给安常:“看,昨天工作室还发了南仙排练的照片呢。”
那是在邶城舞剧院排练室的照片,一袭黑色练功服勾勒着南潇雪纤薄的曲线,一勾指尖似流风之回雪,清冷孤绝,看不出傲慢,更看不出媚惑。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南潇雪,似霜雪似孤月,根本没多余的情绪展露。
她把手机递还给小宛,空咽了下喉咙。
“我是问……你有没有在宁乡见过南潇雪?”
“安常姐你说什么呢?南仙那样的大明星,怎么会来我们这样的旧水乡?”小宛冲她眨眨眼。
安常转回自己工作室,莫名不敢进去。
浇了浇石榴树,抚着叶片发了一阵呆。
拖不过去,这才走进去。
青釉瓷瓶在工作台上刺着她的眼。
她忽然想起还有一处可求证,拨了个电话出去:“葛老师。”
“怎么了安常?有什么事么?”
“您上次来宁乡找我,有遇到什么人吗?”
“你指谁?”
“明星什么的。”
葛存茵乐呵呵道:“我哪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