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苹果。
不一会,她一下子咬着下唇,突然长吟了一声,然后又降低,小脸越来越红。
“艳秋姐,昨天跟你说的事情,你记心里啊,千万不要把房子给你弟弟。”我对何艳秋说道。
何艳秋闭着眼睛点头,手臂勾上了我的脖子:“嗯,我知道的……先不说这些,来,正事要紧。”
……
风停雨歇,何艳秋脸红的快要滴血,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叹息说:“到底还是年轻好啊,就是不一样。”
男人嘛,在这方面都喜欢女人夸奖自己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和征服感。
我嘿嘿笑道:“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
何艳秋也知道我想听什么,狡捷的一笑,接着在我身上拍了一下,说道:“去买点早餐去,我饿了。”
“你要吃什么?”
“山东卷饼吧,多放点粉条和辣椒。”
“就知道吃。”我笑着了一句,然后穿衣服起来了,这早起的习惯一养成,再想睡可就难了。
……
何艳秋的小区是新建没多久,外面根本没有什么卖吃的,我跑了差不多三四里路出去,才买到何艳秋要吃的东西。
“不说了,睡觉吧,也许我爸妈就是想让我弟弟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也不一定。”何艳秋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道。
“嗯,睡吧。”
我也没纠结这个问题。
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想的,越想越头疼,跟一团乱麻似的,就好像我想不明白,我从来就没有得罪过赵敦煌,为什么他一见面就要用那么强势的姿态来欺压我呢?
用弓箭射我。
这是正常人见第一次面会做出来的事情吗?
很显然,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所以,我也不去纠结这个问题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有些人面前,真的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唯有做到强大自身,才能够去争一争那属于自己的道理。
……
翌日。
我身体跟定了闹铃一样,五点钟自动醒来了,外面天蒙蒙亮,平常这个时间点,我是要跟李长生那闷葫芦一起跑步的。
何艳秋还在睡觉。
她的睡姿是侧躺着,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被子,我以前在哪里看过一本书,好像说这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