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跳,俗话说,左眼跳财跳灾,苏天河有一些不安,可是他又一直想不到原因在哪里。
这两天夏禾一直在找机会跟他接触。
苏天河心里清楚,夏禾是为了他和李伟手里的青峰实业股份来的,但是雁过拔毛,要让他不从赵家这艘几乎沉掉的船上撕一块肉下来,苏天河不甘心。
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苏天河脑海里不由的出现王锋死的那天晚上,下巴被抬起,割断喉咙,鲜血喷涌的画面,苏天河不怕大学生,也不怕家里条件好的有钱人,唯独怕从社会底层爬上来的小人物,因为这种人一旦想往上爬的时候,往往做出来的手段是那样的不折手段。
他们穷怕了,不愿意再穷了。
苏天河对于这点很感同身受,因为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天知道他当初从河南老家跑到杭州的时候,是多么想留在那座城市。
平头男人还在打电话,抬头看了一眼骑电瓶车的老女人,没多说什么,走到另外一边。
老女人不停地推销着,电瓶车掉了个头,跟了过去,说要档次高点的也有啊,学生,老师,出来兼职的少妇都有,不过得加钱。
平头男人终于不耐。
这个在四川道上人眼里几乎不近女色的男人,冷冷的瞥了一眼老女人,吐出了一个滚字。
气势这种东西,很虚无缥缈,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在有些人身上就是真实存在的,平头男人说滚的时候,也没多用力,就是平静的吐出了这个字。
但是拉皮条的老女人就是被他的眼神吓到了,呼吸差点凝滞,下意识的想调头走,可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地头蛇,专吃外地人,仙人跳是他们一伙的拿手好戏,被这明显外乡人一个滚字,就这么走的话,老女人又觉得有些丢人。
于是,老女人狠狠剐了一眼平头男人,骑着电瓶车走了,钻进了一个小巷子,然后开始打电话。
平头男人看了眼老女人临走时候的表情,一张几乎不比李长生差的俊美脸蛋上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没走,站在了原地。
没多久,三个大汉在老女人骑电瓶车的带领下从巷子里出来了,其中一个男的黑短袖的胳膊处还露着纹身,一看就是混社会的,很唬人。
“就是他这个小逼崽子,刚才居然骂老娘。”老女人有了帮手,气势立刻就上来了,气势汹汹的指着平头男人。
短袖纹身大汉上来就要推平头男人,恶狠狠的说道:“就是你啊,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