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二件,突厥部落对我进行劫掠,我是否该忍气吞声?”
孙鲂直接说道:“天可汗的目的,是希望你们能和谐相处,若是有不公之处,可以找天可汗主持公道,若突厥部落劫掠过甚,你们当然可以自行反击。”
夷男眼睛眯了眯:“第三个问题,我的儿子拔灼,现在还只能躺着,你们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我想当时送拔灼回来的大唐使者,已经解释过了。”
孙鲂仍然平静无比:“拔灼目无规则,明明是点到为止的各国使者和平比试,到了他这里却直接杀人,更是指名道姓要与我老师比试,按照他草原的规则。而我老师,也是派出了一名普通的士兵,比试时,拔灼技不如人,受了伤。”
“这就是你的解释?”
孙鲂看向夷男:“不然呢可汗,你想让我怎么说?这就是事实。”
夷男冷笑:“这件事也可以说过,但我还有第四个问题,你们大唐狼子野心,想要攻打高句丽,到时候打完高句丽,肯定又会打我薛延陀!”
孙鲂又摇头:“可汗,你又错了,这完全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