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我还要收购叶氏,灭了李氏。李家人保李氏,我只有一个条件,李韵宁自杀。”
杜若静静注视他。
“我注册宏华国际,结识笼络官场人脉,周宴晖猜到我马上动手了,他想撤出叶氏,抛了股份,休想。”叶柏南眼底的一簇光,愈发阴骇,“叶氏这潭浑水,我有办法撤,很多人保我,可周淮康失了权势,没有人保周宴晖了。”
她如同什么没听到,换了一只手,继续涂抹他额头。
这么镇定,从容。
叶柏南蓦地笑,“若若怕我吗?”他抬起手,拨开她垂下的发丝,“我不舍得对若若动手。”
他掌心温热,干燥。
透过衣服,厮磨她肚皮。
杜若不由紧张。
叶柏南似乎没发现她紧张,或是发现了,装作不懂。
“在徽园太匆忙,来不及问你。”他一半力量,一半柔和,流连她腹部,“孩子淌着周家和李家的血,即使周宴晖废了,你也算给周家留了根。”
她只觉得,一半是烈火,一半是寒冰,“为什么废了。”
“这两个月,周宴晖控制了叶氏集团的董事局、财务和生意,他撇不清。既然脏了手,不如脏到底,叶氏的烂摊子,他一人承担吧。”
“他是辅佐叶国章,所有工作董事长签字,承担责任的也是叶国章,是叶家人。”杜若死死地攥着刷子。
“辅佐叶国章的人,真是周宴晖吗?”叶柏南诡谲笑。
她怔住。
手一松,刷子掉在地上。
“是你。。。”
“叔侄联手,这一局,漂亮吗?”他起身,系着衣扣,“人间天堂查封,并非我败了,我需要一个契机,把叶氏集团交给周宴晖,不拖他下水,我怎么上岸呢。”
叶柏南走向水池,看着镜中涂满了黑泥面膜的一张脸,不急不恼,浓浓笑意,“若若,倘若你一辈子这样折腾我,可能挺有趣。”
他俯身,一厘厘清洗,水流声中,他恍惚又说,“你答应过我一件事,不要忘了。”
杜若递给他毛巾,“你也答应过我。”
叶柏南偏头,“什么时候?”
“在芙蓉村。”
他回忆了一会儿,没印象。
“你不会言而无信吧。”杜若逼了他一句,“你反悔,我也反悔。”
“我守信。”他坦荡。
她暗暗吁了口气。
叶柏南从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