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好几个月见不上面也不见得是稀罕的事了,只是一切都变得难挨起来。
池长静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听到风的凌厉和落叶的悲鸣,站在后园的角落内心再也无法平静,他已无法满足。
双手拢在袖子里,盲目的无意识的乱逛到一个小院前。
这个也与主院相隔开来的并且独立的院子,在静静的午后更显的神密了。
如果隔开主院的那道云墙上的月洞门是一个禁忌的话,那么眼前院落的那扇小门根本算不得什么。池长静只是感到奇怪,来到叶府也有几年,竟然都没有发现这里别有洞天。
他放肆的无所谓的推开那扇门。
但是很快的他胀红了脸,整个人手足无措呆立半晌,转身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二名女子银铃般的笑声。
“好一个俊俏的小哥儿,可惜就这样跑了。”坐在低矮的屋檐下正做着女工的一名美妇嘻笑着。
这莽撞少年只是这无聊而漫长的岁月中的一丝惊喜而已。
谁想另一个美貌妇人冷笑道:“你以为方才的少年是何许人?”
“红艾姐,难道他不是府里不长眼的下人么?”
红艾打了一个哈哈,素知我怜空有美色毫无头脑,也不卖关子,笑道:“你道这个时辰府里的下人还可以四下闲逛的么?象我们这样的待妾也得日夜赶工做着催嫁的销金衣裙。现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是老爷娶妾的日子了,咱们可别误了他的好事,省得又要看别人的嘴脸。”
我怜原本激起了一点好心情瞬间低落下去,她不由的发脾气道:“凭什么我们二个在这里做死做活,她倒在屋里睡大觉,她那些事还道没人知似的,哪天惹火了我,便跟老爷说去。”
“你给我住嘴!……我怜,燕姑儿她原只会弹琴跳舞,你也知道她的手从小因为练琴,根本做不得针线活了。咱们姐妹别人已经不当人看了,咱们自己人不帮着自己人,你倒还要踩着她跟老爷邀宠。我怜,莫说老爷快要娶妾了,就连刚刚那个你见到俊俏的小哥儿,也是在老爷身边贴身伺候的,没有你的位置了。更何况,这府里头容不下咱们的人多了。”
“什么?”我怜吃了一惊,但她久处青楼,世上的肮脏事见得多了,早年她甚至听说有男娼的,也只得长叹道:“我也没想……红艾姐,我只是担心,燕姑儿她的那些事,若是被人发觉了,到时候咱们会不会被牵连,这世上唯一能容身的地儿也要失去了……”
“是啊。”红艾望着稍掩的木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