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觉得她显然是在用话将他,但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提醒自己,千万不要上她的当。别看她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他又没钻到她的心里,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是否在意他和别的女孩子接触。
申一甲赶紧转移话题,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提起了郝桂丽。
“郝桂丽的事,真的没救了吗?”申一甲还是有点不甘心。因为剥夺了她的老师身份,就意味着郝桂丽以后再不能当老师了,他不知道于纯虹能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孙婧瞟了申一甲一眼:“郝桂丽的事,你是不是还找了别人啊?”
“没有,绝对没有!”申一甲信誓旦旦地说。
“我相信你,那可能就是郝桂丽自己又找了别人。”孙婧说,“从县领导到县里有头有脸的人,已经有好几个找过我了,都是为郝桂丽的事。”
申一甲这才知道,就在下午他等孙婧的功夫,郝桂丽的老公拿着五捆现金,去了孙婧的办公室。当然,孙婧没收,很快就把郝桂丽的老公赶了出来。
“我一直想不明白。”孙婧说,“联中的老师,一拍就是五万,一拍就是五万,我这个县委副书记出手都没有他们这么豪气,他们到底是从哪儿来的钱啊,怎么这么大方啊?”
申一甲连连摇头,这就得问孙婧自己了,她要是不知道联中老师为什么这么有钱,他就更不知道了。
“申一甲,我可跟你说清楚,郝桂丽这件事,我可是看着你的面子。”孙婧又端起杯子来,“要不她就真的失业了。”
“谢谢,谢谢孙书记!”申一甲忙与孙婧碰了杯子,心想,这开除公职与清除教师队伍的差别真的很微妙,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孙婧把杯子“啪”地放到桌子上:“你今天在县城中心广场也看到了,跳楼学生的家长对这件事不算完,下一步很可能要告到法院去。你给你老姨捎个话吧,让她安心等着,不要再到处求人了,求谁也没用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会想办法给她安排一条后路,争取尽量让她满意。”
孙婧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申一甲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两个人吃完晚餐,叫服务员收拾了桌子和剩菜,孙婧一个人钻进浴室洗澡去了。
申一甲本想也去洗个澡,但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道于纯虹给他打了几个电话,只是他关着机,没有看到罢了。
申一甲趁机打开手机看了看,果真有几个来电,都是于纯红的。手机里突然又蹦出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