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婧愣了,申一甲还从来没有当着她的面说别的女人漂亮,赵玉珏是第一个,尽管他对赵玉珏抱有非常明显的敌意。
孙婧能看出来,申一甲很反感赵玉珏,但她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她淡淡一笑,不想让申一甲看出来。
“我怎么听说,赵玉珏普通家庭出身,母亲是文化系统的一个科级干部,父亲是一个普通职工,她没有理由认识厅级以上干部啊?”孙婧问,“不会是哪个领导的小三吧?”
“那都是说不准的事啊!现在的小女生没法看。”申一甲看着孙婧,眨了眨眼睛。
孙婧避开了申一甲的目光,低下头夹菜。申一甲真敢捅词,还小女生,生个屁。
“你怎么了?”申一甲问。
“没事没事。”孙婧端起杯子,“来吧,这可能是你结婚之前最后一次在一起喝酒了,今天你应该多喝一点。”
“好啊,咱们今天一醉方休。”申一甲说与孙婧碰了杯,把杯里的红酒干掉了。
“唉呀,你能不能慢点啊。”孙婧说,“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还在我这儿醉什么啊。你今天不能醉,更不能休,少喝点,早点回去,别让小慧惦记。”
“我服了。”申一甲摇摇头,“我听你的。”
孙婧喝了一杯,吃了几口菜,就把面前盘子往申一甲那边推了推,然后拄着下巴看着他吃饭。
孙婧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吕良,这小子,刚才还念叨他呢,估计是耳朵根子发热了,这不是自投罗网嘛。”
申一甲好长时间没和吕良通话了,七月份的时候,申一甲从孙婧那里得知娟子生了个小子。娟子生孩子,申一甲不想往前凑,就给阴阳穴推拿号的帐户打了三千块钱,因为怕娟子不收,只打电话告诉了吕良,没有告诉娟子。
“吕良,这么晚打电话,什么事啊?”孙婧问。
“小姨,吕嘉文这个月末过百天,请你过来吃饭。”吕良说,
“过百天?哪天啊?”孙婧问。
“九月二十八号。”吕良说,
申一甲停下了筷子,看着孙婧,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娟子的儿子都要过百天了。虽然吕良把电话打给孙婧了,但吕良肯定也会告诉他的,娟子生孩子他没有去,现在过百天就必须得去了。
“九月二十八号?”孙婧重复着。
“是,就在推拿店附近的望月楼宾馆,三楼中餐厅包房。”吕良说。
“饭店都定完了?”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