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么不信任孤?”
“那父皇就不要怪孤了!”
黑衣僧人低头,对于太子自己给自己找的理由,他自然不会去反驳什么,不会拆穿。
只是道:“太子,当断则断啊!”
“孤自然知道,但是那药能够不被试出来,乃是非常隐秘且慢性的,再加上太医院的调理,最快也要几年的功夫!”
“不过孤等的起,相比较等上数十年,几年时间,孤还是可以的!”
李延缓缓说道。
他不能使自己身上沾上任何的灰迹,乾帝若是离奇死亡,只怕是要引起一场风波。
“殿下深思熟虑,不过时间较长,还望殿下小心行事!”
黑衣僧人提醒道。
“孤自然知道!”李延斜睨着他,话说的非常快,询问道:“那一位拉拢的怎么样了?”
而黑衣僧人更是瞬间就明白李延说的谁,回话道:“那一位自武定侯死后,已经是有些许的动摇了!”
“好好的磨一磨他!”
李延冷哼一声。
“殿下说的是!”
“此人不可着急!”
.............
忘忧宫!
“殿下回来了?萧公子可有给殿下带话?”秀秀惊喜道,但很快就发现了自家殿下小脸有些不对劲。
“殿下怎么了?不过殿下放心,萧公子心里肯定是想着殿下的,只不过萧公子如今乃是一方侯爷,执掌建业城,整个辽东郡的军防更是系于一身,想来定然是事务繁忙!”
“父皇!”
“儿臣昨夜入梦,却是儿臣小的时候,儿臣在父皇身上爬上爬下,父皇也是数次宽容儿臣,甚至有一次还尿到了父皇的身上,父皇更是不曾生气,儿臣贪婪,梦却很快就醒了,儿臣这些年都是以父皇为榜样,父皇处理奏折殚精竭虑,儿臣在监国起来,也是殚精竭虑,就为了日后能够同父皇一样,做一个跟父皇一样的明君..........”
李延不断缓缓说着,眼泪更是不停的夺眶而出,将乾帝的下摆衣襟都湿透了。
最后,李延又是哭嚎着:“父皇,儿臣在父皇心中,莫非是那能够做出弑父的人否?”
乾帝深深叹了一口气,眼角不知不觉当中,也是有泪珠挤出。
李璇玑皱紧了眉头,小声的说道:“父皇,皇兄不是那种人.........”
“罢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