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哪能让领导花钱!”
徐丽丽深知王开森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在这个饭局里,自已的辈分最低,哪有让领导付款的道理。
“几位领导稍等片刻,我这就让后厨赶紧给咱上菜。”刘老四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包间。
此时的他早已无心继续听这些人说些场面话,对于究竟由谁来买单,刘老四并不在意,但今晚贾廷展现出的过人之处,着实令他感到有些震惊。
待刘老四走出房间后,屋里就只剩下了贾廷、王开森几人,聊的话题也不再放在文钲身上,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说话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拘谨。
“王所,关于上林和下林那几家钉子户,咱们没有没派人去维护现场秩序?”
贾廷忽然想起上一世拆迁引发的命案,下林村的那位老太太更是选择了自焚这种残忍地手段,因此在这些人员的安全问题格外重视。
“嗯,你应该也清楚那里的恶劣环境,已经不适宜居住了,渣土车每天频繁出入,很容易引发各种不必要的纠纷和矛盾,所里每天都会专门安排几个人前去巡逻检查。”王所长点了点头,回答道。
“但是我今天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咱们的人呐!”贾廷毫不留情的揭露道。
“奶奶的,这帮兔崽子,老子天天嘱咐他们一定要定时巡检,这肯定是将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说完,王开森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当着贾廷的面把手下的人骂得狗血淋头。
“王所啊,关键时刻咱们一定要做到位才行,万一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仅对张镇长不利,对您也不好呀,您说是不是?”
贾廷说得义正言辞、冠冕堂皇,王开森又怎会不明白他话语中的深意,但毕竟这事关自已的乌纱帽,他也就没再计较什么,而是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晚饭后,时间已近十点,王开森找了个借口说所里还有事需要处理,就提前离开了,走之前特意嘱咐二人注意安全。
贾廷和徐丽丽都喝了酒,自然不能开车,于是两人便慢悠悠地朝着招待所走去。
夜晚的微风带来些许凉意,吹拂在两人身上,徐丽丽不禁裹紧了外套,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与酒气交织在一起,冲入了贾廷的鼻腔。
晚上酒喝的不是很多,对于徐丽丽,贾廷也没有太多的想法,话题难免又扯到了拆迁上面。
上林村那些钉子户只有一个要求,只要能将拆迁款提高10万元,他们就会考虑搬家,而且这些住户已经形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