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得已,否则还是要做一个从一而终的人。”
周宴缓缓开口,似是解释,也让江祈宁不再想入非非,只是似有若无看了一眼欲落座的周渡。
也是这一眼,周渡觉得她指向很是明显,在说他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
可与她的那段情,他也当真是没有半分记忆。
他这一顿吃的甚是心不在焉,反倒是勾引他的始作俑者,正吃的欢快。
“阿渡这些年在外,倒是褪去不少稚气。”
老夫人笑呵呵开口,为他夹过可口的饭菜。
“母亲……”
周渡正欲开口,忽觉得腿上微微犯有痒意,哪怕是隔着锦袍,那道感觉也异常清晰的攀上。
他猜想到桌下是何物在作乱,脸色微僵,顿时无言,看向对面的江祈宁。
江祈宁面上乖巧又端庄,也无辜的瞧着他:“小叔可是有话想对我说?”
只不过桌下……她那双绣有牡丹花开的粉色绣鞋,正在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勾着他的锦靴。
她的力气很小,偶尔一踩,也是极轻的力道。
对周渡而言,更像是如同羽毛一般,划在他的心间,令他瘙痒难耐。
想要一把握住她作乱的小脚……
偏偏,江祈宁还在添乱,又问:“小叔可是身子不适?”
她此刻一边开口说话,一边用脚尖慢慢勾起他的玄色锦袍。
周渡呼吸微窒,能够清楚感受到她的脚……不轻不重踩在他的小腿骨上。
然后,似是泄恨般踢了踢。
这几分力道更像是为他们二人这般见不得光的勾当,徒增了几分情趣。
而且,这还是当着全家人的面儿,他这位嫂嫂竟然就敢这般勾她。
当真是胆子大的不行!
老夫人也在这时开口:“阿渡这是怎么了?”
不等周渡出声,周宴紧随其后道:“若是身子不适,便叫他们去唤郎中。”
听到他此番言论,周渡更是对他有所愧疚,拧眉斟酌再三,才道:“不过是老毛病罢了,就不劳烦兄长费心了。”
他这位兄长,从小对他没有过半分亏待,事事都先紧着他,当真是让他挑不出任何坏处来。
可眼下,他却与兄长的夫人在桌上暗暗勾结。
周渡抿着唇,心中愈发愧疚,索性垂目不再去看他。
江祈宁察觉出他的异常,眉心微动,不准痕迹在桌子用力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