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谢字,倒是我要和宁儿道歉,因我的不恰举动,让宁儿有了误会,是我做的不好。”
周宴字字温和,更让江祈宁觉得自愧不已,她垂目低声道:“姐夫,你已经做的够好了。”
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莫言多想,早些休息吧。”
周宴同她无奈笑了笑,却在转身的刹那,脸上的笑意彻底冷下。
原本他能借此机会,同宁儿的关系更近一步,可都因为阿渡的出现,才会乱了宁儿的心思,让宁儿的心再次距他于千里之外!
等到周宴离开一会儿,江祈宁才吹灭蜡烛,躺在床榻上,她轻叹了一口水,才翻身睡了过去。
翌日她刚醒,便听夜阑说,老夫人唤她过去。
不用多想,就知是因为昨夜周宴睡书房一事。
江祈宁眉间有过一抹轻愁,但也没再多问什么,起身由夜阑为她梳妆。
瞧着镜中夜阑不熟悉的动作,她忽然出声问:“愿儿的病可有好些?”
“她……”夜阑脸色微恍,正要说什么时,却被她出声打断:“算了,晚些我亲自去瞧瞧愿儿罢了。”
说罢,她便闭上了眼睛,没再看夜阑一眼,因此也没瞧见夜阑变化莫测的脸色。
去老夫人屋中时,江祈宁忽然问了句:“念儿和平儿呢?”
往常这个点儿,念儿肯定已经巴巴来她这里了。
今儿倒是没见小姑娘,她还有些不适。
“老夫人一大早便唤小姐和公子过去了。”
夜阑今日的态度好了许久,倒是不再有那么傲气了。
江祈宁似有所无扫了她一眼,并未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然而,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在老夫人院中她还遇见了周渡。
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她不动声色收回目光,向老夫人行了一礼:“母亲。”
老夫人瞥了她一眼,并未出言让她起身。
江祈宁便只好保持着屈膝行礼的动作。
“阿渡来寻母亲是有何事?”
老夫人笑着看向周渡,不等他答,又问:“心月那孩子呢,怎么不见你带她来?”
周渡未言,只是将目光毫不掩饰落在江祈宁身上,拧眉道:“兄嫂为何不起?”
江祈宁抬眸看他一眼,觉得他当真会说风凉话,更觉得他是故意在看她的笑话。
被他这般明晃晃说出,老夫人面上有些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