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多亩的田地,就是免税三年,又有何妨,那不成就少了这些田地的粮食,关外就会出现大乱?”
说到这里,钟大成脸上全是愤怒,眼中冒火。
坐在一旁的祖季也道:“老种的话我是赞同的,虽然给伤残军士发下了米粮已经是给了抚恤,不过田地再免税三年,也不是不可。”
祖季是第一批跟着温越的老人之一。
有他出言,份量更足。
其他有将官也道:“免税三年田地的军律,万万不可取消。”
对于将官们的反对,李昌荼面不改色,缓缓道:
“有道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各位将领此战出征入死,学生我大感敬佩,也绝无扣减伤亡军士抚恤的意思。
“只是现在青牙军已经兵锋锐利,为天下所知,日后大明其他地方又出现贼人,朝廷必然会调动将军前去歼灭,这伤亡的将士会原来越多。
“现在这几千亩田地,自然不能伤筋动骨,可是未来又有将士伤亡如何?这不能征税的田地会越来越多,积沙成山……”
李昌荼朝温越拱了拱手,说道:“学生提出这个建议,也是出于公心,为大人所着想。”
温越安静地听着李昌荼的说话。
见其颇有舌战群儒的样式,知道李昌荼说这话,不止是除了表达忠心,也是有一丝私心。
如今他的麾下武将,全部建功立业,得了高升。
虽不至于嚣张跋扈,也需要有势力与之对衡。
这自古以来,与武将对衡的向来都是文官。
而周点柯等人与一干武将都交好,乃是老好人一个,所以李昌荼唯有自己先站出来,表达对衡之心。
温越点头,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身来。
顿时,正在激烈交锋的堂中众人,立即闭上了嘴巴,全部起身恭敬肃立。
温越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在大堂中来回踱步,最后走到窗口,望着天下降下来的雨点。
此时,外面的小雨已经变成了大雨。
雨点哗啦啦的落下,砸在屋檐前的地上溅射开来,变成一点一滴的小水滴,溅起一圈圈涟漪。
他站在那里看了许久。
大堂中,各人静静看着他的身影,没人敢出声。
良久。
温越转过身来,叹道:“之前我定下这条军律,乃是观我青牙军军士都是我治下百姓,他们都是各家各户中抽取出来的。
“这几月连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