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碍眼,升再大的官也无所谓。
反正一日为锦衣卫,终身为锦衣卫。
这时候的锦衣卫,可没有太祖时期锦衣卫的权力,可以威慑朝廷各官员,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阉党的一条狗。
他们东林党会去专门为一条狗如临大敌么,要对付也是对付他的主人。
魏忠贤在旁听着叶向高这些话,心里冷笑连连。
如果不是之前恰巧被朱由校问过,给朱由校打了预防针,或许还真让叶向高的小心思给得逞了。
温越现在可是他在辽东的一颗钉子,手下难得能出现这么会打仗的将才,真要回到朝廷,那对他来说太可惜了。
果然,朱由校的声音响起:“朕认为这样不妥,温越乃是朕大明武曲,又是朕之霍去病,怎么能远离边关,回到京师,这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还是留在边关效力替朕效力罢了。”
“这……”叶向高还想要说些什么。
魏忠贤这时候跳出来道:“陛下圣明,所言极是,陛下依我看这温越乃我大明武曲,当不能以常理对待。
锦衣卫指挥佥事需要回京效用,但锦衣卫镇抚使则可以外派边关,何不如陛下赏赐温越为从四品锦衣卫镇抚使,赐蟒袍,玉带,以及便宜行事之权。”
朱由校的眼睛亮了起来,大声叫道:“好,好,就依魏大伴所言……”
“陛下,万万不可啊!”
叶向高着急了,辽东一直以来都是他东林党一堂之事,让阉党插手不进来。
魏忠贤找了许久也才策反王化贞加入阉党,并且还没有怎么行动,王化贞就败了。
而正因为能管理辽东之事,东林党才能在朝堂上做大,稳压其他党派一头。
真要温越留在辽东,阉党不就能名言正顺地插手辽东之事吗?
“为何不可?”
朱由校皱眉,心中不悦。
锦衣卫是他的亲卫,温越留在辽东,也算是他在辽东有了额外的一只眼。
“这、这不符朝廷用人体制啊。”
叶向高努力找着理由,说道:“陛下,这辽东之事复杂至极,需细细处理,司礼监不能过分插手,不然的话,高淮乱辽之事,极有可能重现。”
这话顿时惹得魏忠贤极为不悦了,一张白面无须的脸阴沉了下来。
原因很简单,因为叶向高虽然像是在说高淮,但其实是暗中嘲讽于他。
魏忠贤与早期的高淮有极其相似的经历,都是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