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这个实力,将温越赶走呢?
田尔耕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孙承宗!”
是了!
孙承宗现在督师辽东,还是温越的上级,只有他才能调动温越。
至于如何激将孙承宗主动调动温越?
这事情更是简单的很。
温越是什么身份,阉党!
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是阉党!
只要接下来在巡视辽东的过程中,自己表现着更加嚣张跋扈,带上温越,不就是了。
最好让孙承宗等,记恨上温越,主动想办法赶走温越。
而温越此子一旦离开了辽东,手上无兵无权,日后自己想要对付他手段有的是!
想到如此借刀杀人的办法,田尔耕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认为自己是除魏公外,天下最聪明的人了。
再看看身旁胡良辅几人,低头不敢多言,生怕得罪自己的模样。
突然感觉身边尽都是一些愚蠢庸俗之辈。
人生真是寂寞啊。
田尔耕有些感慨,不过现在也该是这些愚蠢庸俗之辈,出出力气的时候了。
“哼,真是可恶!”
田尔耕故作气愤,说道:“这温越不给我等呈仪,我等此次出行岂不是白走一趟,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本官又该如何去犒赏与我这次一起出来的弟兄们,又该去哪凑集给魏公的礼物?”
胡良辅、纪用几人生性贪婪,听到田尔耕正为钱财发愁,眼睛俱是一亮。
胡良辅想也不想地,悄悄靠近田尔耕:“大人莫急,卑职有办法。”
田尔耕狐疑道:“哦?你有办法?”
胡良辅往旁边看了两眼,低声说道:“大人,你想要凑集给魏公的钱财这还不好办?我等既然要巡视辽东,那么当地武官将官自然是要孝敬我们的。
“正好魏公要过盛诞,他们出钱也是当然。
“我等何不妨,定个名头,说是‘过桥费’、或是‘过路费’,像这些军官武将索要钱财,若给了就好,若是不给大人直接恐吓之,反正你有朝廷派下来的巡视之职……”
田尔耕目光一闪:“嗯,说得不错,就按你等说的办吧。”
胡良辅脸上立时出现欢喜:“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大人请放心,我等必给大人凑集给魏公的盛诞钱财。”
又过了两日。
田尔耕身死的好消息还没有传来,另外有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