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余水的印象中，白凡虽然年轻，但却性子不像个年轻人，反而像个工作几十年的老年人，做事四平八稳，这一次算是第一次看到他作为年轻人的一面。
“什么事，余司令？”
“是这样的，最上面下了一个调令，年后要你去京都一趟。”
“恭喜啊。”
余水笑呵呵的说着。
………………
第二日，白凡足足睡到日上三竿才堪堪醒来。
“我去，果然不能喝酒，头疼啊。”
白凡摸了摸脑袋，有些艰难的爬起床，按照惯例洗漱一番后，前往办公室。
一路上，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
掏出手机，随意的翻了翻，当他看到昨天晚上与余水的通话记录时，猛的一拍脑袋，突然想了起来。
“年后去京都一趟。”
“这个事情方部之前打过一声招呼。”
“怎么又来通知一下。”
白凡感到有些奇怪，然后让他打开电脑，按照惯例登录军部内部网站时，一封盖有红色章戳的加密邮件解了他的所有疑惑。
【有关于成立国家武装机甲科研所的相关注意事项议题以及日程人事安排】
白凡恍然大悟。
原来方正和余水提醒他的就是这个。
按照文件里的指导意思，新成立的国家武装机甲研究所，主要负责国内机甲的统一开发和推广，不仅仅是军部的武装机甲，甚至是后续推出的民用版本都归其管辖，而第一任所长大概率就是他。
“难怪昨晚余司令电话里说恭喜，敢情是事情基本上已经定下来。”
白凡喃喃自语。
正想着时，来自方正的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样，酒醒了吗。”
电话另一边，方正兴冲冲的开口。
很明显，昨晚他和余水沟通过，不然也不会开口就问喝酒的事情。
“你平日里多放松放松，别和个苦行僧一样，天天待在实验室，你的日子还长呢，用不着这么拼命。”
方正难得苦口婆心的说着。
“呦，方部今天转性了？”
白凡调侃道：“平时不是一个劲的催我加快科研速度吗，就差举着大喇叭在我后面喊了。”
“哈哈，你小子，会打趣我了是吧。”方正笑道：“好了，言归正传，看到内部发的邮件了吧。”
“看到了。”